陸筠霆沒有被這股氣勢給壓到,抬著黝黑的眼眸看了過去,“當初刺殺,是我母親親自下的手嗎?”
“不是?!鄙瞎嬴櫮樕m然難看,但還是實話實說了?!笆菍m清云身邊的親信?!?
“那人叛變,受了別人的指使。”陸筠霆一字一句道:“王上,我母親代表的是一個國家,絕對不會這么草率,她當面刺殺于你,就會把兩國的戰(zhàn)爭坐實。”
上官鴻冷冷的看著陸筠霆,他顯然不是個明君,一聽有人反駁自己,當場就怒了!
把酒杯重重的摔在陸筠霆的腳下,怒聲道:“她的親信當場刺殺我!就是要與我y國開戰(zhàn)!還有什么好狡辯的,我念你跟你母親的事情無關(guān),才會答應這門婚事,你別不知好歹!”
“我母親要是真的要殺你,為何不偷偷派人過來,總比當面刺殺來的妥當,是有心之人想要利用這場刺殺,來挑起兩國之間的戰(zhàn)爭?!标戵搛林曇?,一點都不怕已經(jīng)在暴怒邊緣的上官鴻。
上官鴻一張臉被氣得通紅,拳頭緊緊的捏著,他死死的盯著陸筠霆,那眼神,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。
上官雅安嚇了一跳,連忙上前走到陸筠霆身邊,扯了扯他的衣角,小心提醒道:“筠霆,算了吧,這件事情等以后再說?!?
上官秋月也站起身子,朝著上官鴻恭敬道:“父王,這件事情的確有些蹊蹺,而且現(xiàn)在與帝都那邊開戰(zhàn),耗財耗時,不值得。”
這句話,果然讓上官鴻稍微冷靜了一些。
這些年,他過慣了紙醉金迷的日子,早就沒有了殺伐之氣,遲遲不開戰(zhàn),也是因為他心里不想打。
但這有關(guān)自己的面子,他又不能不打。
“那刺殺的人都已經(jīng)說了,他是奉宮清云的命令來刺殺我的,而如今宮清云下落不明,能有什么蹊蹺?”上官鴻順著自家兒子的話下了臺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