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成。
宴彬珂深深吸了一口氣,臉色十分鄭重:“安安是我?guī)熃悴患伲闶撬夤膊患?,但咱們還是各論各的。她管你喊外公,你喊我老大哥,咱們輩分還是亂不了,就這么著!”
時閻豐一聽這話,哪里肯就這么算,當(dāng)即就按著宴彬珂的肩膀同他扯皮:“哪兒能這么著,你這可不尊師重道啊,可不能這么算......”
這兩人在旁邊打得火·熱,殊不知桌前已經(jīng)有人吃上了。
就在時閻豐和宴彬珂爭論輩分的時候,姜予安已經(jīng)把米飯給盛好,擺放在桌上。
桌子這兒有,椅子也有,還出去做什么?
和那些評委一起拉仇恨不成?
郭老就是趁著這晃兒端著碗筷開始吃起來,也不管身后那兩個老東西嘰嘰喳喳地爭執(zhí),他先吃了再說。
同時,他心里也在盤算著事情。
來容城的目的他可沒忘,不單單是嘗嘗這女娃娃的手藝,還得還人家人情,給她母親開一道藥方。
郭老原本的打算是把這丫頭收做徒弟,到時候在宴彬珂那老東西面前壓一頭。
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蹦出來一個外祖,足足壓了他們輩分,這老師忽然就沒那么好當(dāng)了。
正思索著想個什么法子時,手上已經(jīng)不受控制夾了一塊雞肉,沒過腦子已經(jīng)送入嘴中。
熟悉的味道從口齒涌上大腦皮層,也讓一些莫名的情緒浮現(xiàn)在心頭。
郭老頓了頓,蒼老的雙眸似乎有些放空,機械一般地咬著嘴里的食物。
忽地,眼眶忽然有點發(fā)酸。
一小塊肉吃下,忍不住想再嘗一口,手上的動作也如心里所想的那般去做了。
姜予安沒注意郭老情緒的不對,只看到他主動去吃那份三杯雞,按捺不住心中好奇。
“郭老,不知道今天的三杯雞正不正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