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福州動了真怒,雪白的胡須也跟著一顫一顫的。
整個會場噤若寒蟬,都不敢吭聲。
劉玉琴原本就因為林悅的事心里窩火,現(xiàn)在被劉福州這么一罵,也徹底忍不住了。
“爸,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。”
“我是沒長進,不如大哥二哥有出息!”
“早知道你還是那么看不上我,我還不如不回來!”
“兆豐,可卿......我們走!省的在這礙人眼!”
說完,劉玉琴就硬拽著兒女,氣沖沖的離開了酒店。
“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,這丫頭還是一點沒變!”
“當初我不應(yīng)該太寵著她,把她慣的一身臭毛??!”
劉福州看著負氣而走的劉玉琴,長嘆了一聲。
“爸,您這是何苦把他們給罵走?今天可是多虧了可卿!”
“要不是她,秦二少未必會如此勞師動眾送出豪禮?!?
“那么多重磅嘉賓,也是看著他的面子前來為劉家撐場面!”
劉玉超十分不解,覺得父親有點小題大做了。
“你二姐沒眼力見,你也變成睜眼瞎了?”
“你居然到現(xiàn)在還沒看出來,這幫人到底是沖著誰來的?”
“這三十多年的生意經(jīng),我看你是學(xué)到狗肚子里去了!”
劉福州狠狠瞪了他一眼,語氣非常地重。
劉玉超一臉無奈道:“除了秦家二少爺,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有這么大的面子!”
“蠢貨!你難道沒發(fā)現(xiàn),他們所有人進來,都是先沖著林悅?cè)サ模 ?
“不是我小看秦云空,就憑他一個后生晚輩怎么可能請的動張道行這尊大佛?”劉福州一針見血道。
劉玉超聞一怔,若有所思起來。
他仔細回想過后,發(fā)現(xiàn)老爺子說的一點都沒錯。
那群大佬一進門,都是先奔著林悅?cè)サ摹灾劣谇卦瓶盏綀龊螅炊鴽]人過來巴結(jié)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