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邊的醫(yī)護人員聽了秦悅的話,把一支鎮(zhèn)定劑注入他的血管。
陸邵琦的意識開始混沌起來,眼皮很沉,他眼角泛著淚光,委屈的想哭,他不明白為什么事情會演變成這樣,明明他們一家都去了費城,卻還是被帶回了帝都。
他想死的心都有了,在那短短的一刻,他甚至想追隨秦夜夢而去,什么事也不必再管。
有了七院的精神疾病證明,和秦悅的聲明,卡爾泰帶著一眾律師逼到了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。
他把證明轉(zhuǎn)賣合同無效的資料丟在莫烈安面前,笑著開口,“莫烈安,你的好日子到頭了,我兒子患有精神疾病,之前跟你簽的合同不做數(shù),以后陸氏集團將由我代為執(zhí)掌,你還不從這個位置上滾開?”
莫烈安盯著那份資料,臉色難看到了極點,這段時間網(wǎng)上沸沸揚揚都是陸邵琦患有精神疾病的傳聞,他又不可能不知道。
莫烈安愿賭服輸?shù)膹囊巫由险酒饋?,對著卡爾泰夸贊,“卡爾泰,不愧是你,你的心夠狠,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下手,這次栽在你手里一次,我無話可說,但愿你能把陸氏集團拿的穩(wěn),別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?!?
卡爾泰冷笑一聲,“這就不用你操心了,你只需要記著,你是我的手下敗將,我以后不希望在陸氏集團看到你,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莫烈安沒再說話,沉著臉走了。
卡爾泰時隔這么久,終于又回到了陸氏集團,心中可謂是百感交集。
他舒舒服服的躺回了椅子上,面對巨大的辦公桌,產(chǎn)生了難以喻的成就感。
但很快,他就睜開了眼睛,盯著面前的下屬,“莫烈安雖然是氣急之下才那樣跟我說話,但他說的不無道理,陸邵琦這顆棋子已經(jīng)不能再用了,他的存在只會擾亂我的大計,未免夜長夢多,今天晚上就去動手吧,記得利落一點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