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想讓我說什么!”安元良忍痛大吼道。
刑罰專家看向了蕭然,而蕭然淡淡一笑,說道:“很簡單,江河向你行賄,你私自調動執(zhí)法者大隊為他辦理私事,暗中協(xié)助江河殺人,江河命你從天牢之中撈人,就這么簡單?!?
“只要你承認,我可以保你無事?!?
這話聽得安元良頭皮發(fā)麻。
如果他真的這么說了,執(zhí)法者大隊將會全力抓捕江河,到時候江河只有死路一條!
“這是誣陷?。〗壬耆珱]讓我做過這些事情??!”安元良大聲喊道。
“呵,有誰在乎他有沒有做過?我要的是結果,懂嗎?”蕭然一臉冷漠之色。
他的目的很簡單,就是弄死江河!
安元良緊咬牙關,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,江河對他好,他自然不可能背叛江河。
“總隊,沒做過的事情,我不會承認!”
聞,蕭然的臉一沉。
“你聽不懂人話?你只不過是他江河的一條狗罷了!你的命他根本不在乎!你又何必為他賣命?”
“按照我說的做,我保你小命!”
蕭然不相信,安元良能為了江河連自己的命都不要!
一邊是自己的命,一邊是對江河的忠誠。
在兩者其中,安元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后者。
“江先生待我不?。∥胰绻麨榱艘粫r茍活就選擇出賣江先生,我與那三姓家奴又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聽了這話之后,蕭然的臉當時便黑了下來。
“聽你的意思,我是董卓了?哼!你主子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在哪里快活!你只不過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!”
“不說是吧?好!給我狠狠折磨他!現(xiàn)在就算他說我也不需要了!我要讓他生不如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