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著黑色的風衣,只不過里面換成了西裝,站在這樣昏暗的屋里,好似與環(huán)境融為了一體。
裴卿聲道:“這么快就跟過來了?”
“不跟過來,怎么會聽到如此精彩的對話?!标懢钩孛嫔唬璋档墓饩€下,他的臉色看起來和平常沒什么兩樣。
“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,你比我更清楚,何必偷偷摸摸地在那里偷聽?!迸崆渎曅α诵Γ翱上ё屇闶?,什么都有用的消息都沒聽到?!?
陸竟池道:“也不盡然,至少證實了某些人的身份,你說呢,江少?”
裴卿聲目光閃了閃。
隨后他哈哈一笑,“這有什么好奇怪的,你不是,早就知道了?”
如果陸竟池不知道他的身份,就不會在每次江瀾被他擄走的時候,那樣淡定了。
“知道是一回事,證實又是另一回事?!?
“所以呢?”
陸竟池沒有回答他這個所以,目光投向江瀾,“過來?!?
江瀾沉默了下,剛要抬腳過去,裴卿聲忽然呵斥道:“不許過去?!?
江瀾愣在原地,一時間進退兩難。
陸竟池目光一沉,抬眸看向裴卿聲。
“陸竟池,告訴我真相,否則你永遠不要想帶走她?!?
陸竟池盯著他看了良久,才緩緩吐出幾個字。
“我不知道?!?
裴卿聲笑了,只不過是氣笑的,“你不知道?”
“你不知道會這么對她?”
陸竟池這次沒有說話,而是選擇了沉默。
裴卿聲道:“反正,她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會記得,你說與不說,沒什么兩樣不是嗎?”
陸竟池嘆了口氣,他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流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