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緊張的額頭滲出了些許冷汗,他會看出來什么嗎?
好在陸竟池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便將名片扔回了桌上,“感冒了就好好休息,早點睡。”
他說完這句話,轉(zhuǎn)身上了樓。
江瀾長長地吐出一口氣,將那張名片撿起來,撕成碎片丟進(jìn)垃圾桶里。
她想起晚上還沒吃飯,去廚房看了看,冰箱里還有很多菜,都是之前張奶奶買的。
想到張奶奶,江瀾眼神又黯淡了下來。
她拿出面條,習(xí)慣性地下了兩碗面,等做好了才反應(yīng)過來,或許陸竟池已經(jīng)吃過了。
江瀾把面條端到餐廳,她一個人坐在餐桌上,安靜地吃著面。
放在她對面的那碗面還冒著熱氣,慢慢地就涼了,就剩干癟癟的面團(tuán)躺在碗里。
去浴室洗漱完,吃了藥,窩在沙發(fā)上睡覺。
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陸竟池好像已經(jīng)走了,她身上蓋著一條毛毯。
江瀾來到餐廳,那碗面還在桌上,只不過已經(jīng)涼得不能再涼了。
不知道為什么,看到那晚涼透的面,她心里會傳來隱隱的刺痛。
就像有什么重要的東西,像這碗面一樣,一點點變涼了。。
她腦子忽然傳來刺痛,眼前又開始發(fā)黑,她急忙抓住桌沿,緩緩坐在凳子上,緩了片刻,才避免倒在地上。
這已經(jīng)不知道是第幾次了,總會莫名其妙地頭暈?zāi)垦?,然后暈倒?
江瀾在椅子上緩了片刻,將那股眩暈感壓下去,才換了衣服去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