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瀾咬著牙,疼痛讓她臉愈發(fā)的白,盯著那雙幽深的眸子,她漸漸地放棄了抵抗。
陸竟池并沒有下一步動作,他注視著江瀾,直到她徹底安靜下來,才松開對她的桎梏。
江瀾從桌上滑下來,無力地癱坐在地上,她捂著小腹,不敢動彈。
一動便鉆心的疼。
“我說的話,你好好考慮?!蹦腥说穆曇魪念^頂傳來。
他轉(zhuǎn)身要走,褲管忽然一緊,低頭一看,是江瀾拽住了他的褲腳。
江瀾緩緩抬起頭,白著臉望向他,只要不瞎,就看得出她現(xiàn)在很痛苦。
她顫抖著唇瓣,深吸了兩口氣,才將疼意壓下去。
江瀾放開他,抬起手,緩慢地比劃著:既然你這么討厭我,和我身邊的一切,為什么不和我離婚?
他目光暗了暗,忽然蹲了下來。
陸竟池抬起她的下顎,說:“你真是越來越不長記性了,這么快就忘了我和你說過什么?”
江瀾無力地望著他,她沒有忘。
他說不要見司凝,也說不要提離婚兩個字。
她每次都在忤逆他的話。
江瀾覺得,自己此刻像極了被關(guān)在籠子里的狗,除了對主人搖尾乞憐,毫無自由可。
江瀾:這就是,你說的照顧一輩子嗎?把我在籠子里關(guān)上一輩子。
陸竟池注視著她眼中的淚光,眸子里不知閃過什么,快的抓不住。
良久,他說:“你非要這么理解,也可以?!?
最后三個字,如一擊雷霆狠狠砸在她頭上,砸的她頭暈?zāi)垦!?
她閉上眼,眼淚從眼角滑落,面如死灰,是她的妥協(xié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