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做事從來都不告訴她,她也永遠不知道他在做某件事時的目的,有很多時候,江瀾都覺得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他。
司凝點點頭,“行唄,你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,沒得救了。”
從前是,現(xiàn)在也是。
江瀾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無所謂別人怎么說她了,她只想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。
她繼續(xù)拿起筆學習,學得十分認真,在沒知道真相之前,她也不去胡思亂想了。
天氣越來越冷了,司凝帶丑丑出去買了不少冬天的衣服,江瀾沒怎么出去,酒店里有暖氣,不需要什么衣服。
自學兩個月后,她已經(jīng)學會了大部分日常用語,日常交流沒什么問題。
李政民約她出去過元旦,江瀾一開口,李政民眼睛瞪得像銅鈴,像見鬼一樣盯著她。
“你你你......”李政民指了她半天,一時間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的震驚。
“怎么了?”江瀾不解地看著他。
“你你學的也太快了吧?天吶,你是不是在身體里裝了翻譯器?”
江瀾給他一個無語的眼神,推著嬰兒車往前走,“不是要跨年嗎,去哪?”
“當然是去新年廣場了?!崩钫裥∨艿角斑叄X袋上戴著帽子,穿著羽絨服,裹得像個粽子一樣。
雖然打扮很普通,但他身上衣服的牌子仍是出賣了他有錢人的身份。
江瀾也穿得厚,白色的羽絨服,白色的毛絨帽子,耳朵旁邊還吊著兩個毛絨球,這是司凝買的。
司凝對她的穿衣印象還停留在幾年前,還是那個懵懂清純的小啞巴。
幾人來到廣場,這里人很多,怕丑丑被人擠到,她將孩子從嬰兒車里抱起來。
李政民一回頭,看到她的時候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