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把自己的地址仔仔細細的告訴了她,原來她姓陳,叫陳雨,恒安人。
什么時候被騙來這里的都記得清清楚楚。
司央拿著她的信息,出去打了個電話,叫人查了下她的資料,果然查到了。
司央回到屋里,陳雨滿眼期待的望著他,看到他臉上的表情,陳雨的目光又黯淡了下來。
“不行嗎?”仿佛受到了打擊,她背脊緩緩彎了下去,近乎絕望地跌坐在凳子上。
可她還是說,“沒關(guān)系的,反正我在這里也習(xí)慣了?!?
司央說,“不是,我可以帶你們回去,不過你家的情況可能不太好。”
陳雨抬起滄桑的臉龐,直直地看著他,“怎么了?”
“你失蹤太多年,你父母為了找你,傾家蕩產(chǎn),你母親十年前就車禍去世了,你父親......”
陳雨緩緩站起來,忐忑不安地問,“他怎么了?”
“他受不了打擊,精神出了問題,被送進了精神病院,兩年前也在精神病院去世了?!?
陳雨眼睛瞪大,眼淚順著眼眶滑落,她呆呆的站在那里,整個人呈現(xiàn)出一種生無可戀的頹敗。
阿琳上去扶住她,“媽......”
陳雨無力地靠在阿琳身上,老淚縱橫。
“都是我的錯,都是我的錯!”她顫顫巍巍地在地上跪了下去,阿琳怎么都拉不住。
她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,哭的悲痛欲絕。
“爸媽,當(dāng)初我不該不聽你們的話......”
她望著天上,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母一般,渙散的目光眼淚不斷涌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