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竟池添柴的動作一頓,轉(zhuǎn)頭看向江瀾,“出去以后,你還理我嗎?”
江瀾噎了一下,“你怎么又問這個問題?”
“那我換個問題,出去以后,我還能再見你嗎?”
“......”
江瀾沉默了。
雖然這樣顯得她有點忘恩負(fù)義,但是要她點頭,她好像有點說不出口。
“那就出不去了。”
江瀾愣了下,“什么意思?”
陸竟池丟下柴禾,隨意地往地上一躺,擺爛似的枕著雙臂,“既然你出去了也不打算見我,那我還冒著生命危險出去探路干什么。”
“你也看到了,外面有多危險,我為什么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?”
江瀾又沉默了,有多危險她自然是看到了,他身上的傷還在呢。
她咬了咬唇,想了想,還是不知道說什么。
因為她也很糾結(jié)。
累了一天,她靠在墻上有些昏昏欲睡。
入夜之后,她忽然被一陣咳嗽聲吵醒,江瀾睜開眼,迷迷糊糊地看見陸竟池坐在火堆邊往里面添柴,一邊低著唇在咳嗽。
她忽然清醒過來,坐直了身體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有點冷?!彼滞鸲牙锾砹瞬簧俚臉渲Γ苄艽蠡鹫罩蕉?,江瀾隔得這么遠(yuǎn),都感覺到有些熱,而他卻說冷,顯然是不正常的。
她趕忙爬起來,來到他身邊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。
“你發(fā)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