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地上摸索著,抓到男人的胳膊,將他從地上拉起來,“你怎么樣?。總弥夭恢??”
“本來不重?!?
江瀾愣了愣,又聽到他下一句,“你捏兩下就死了?!?
聽到這話,江瀾才反應(yīng)過來,自己手里黏黏滑滑的,她立馬松開陸竟池的胳膊。
陸竟池從兜里摸出打火機(jī),隨著清脆的聲響,火機(jī)的光照亮了兩人的臉。
江瀾看到他臉上有血跡,衣服早已破爛不堪,暴露的肌膚上有多處傷口,有幾處傷口處的皮膚外翻,血肉模糊,猙獰至極。
“怎么傷的這么重?”江瀾說話時(shí),臉上不自覺流露出了擔(dān)憂的神色。
陸竟池?fù)Q了個(gè)姿勢坐,曲著一條腿,嘴角揚(yáng)起一抹笑意,“怕我死?”
火光映照在他滿是血的臉上,配上他這虛弱的笑,看著多少有幾分陰森。
本來想關(guān)心兩句的,但是聽到這句話,江瀾瞬間改口,“你還沒帶我出去,死了我怎么辦?”
“看來我這個(gè)工具人用的還算順手。”
江瀾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可傷成這樣,說話還這么欠扁,江瀾一點(diǎn)都不想理他。
這個(gè)節(jié)骨眼上江瀾不打算跟斗嘴,她環(huán)視了一圈,地面好幾只豺狗的尸體,還有兩只沒死透,肚皮在微弱的起伏。
她站起身,小心翼翼地越過尸體,撿了一些樹枝來。
陸竟池把火堆點(diǎn)燃,才把打火機(jī)收起來,江瀾讓他把衣服脫了,給他檢查身上的傷口。
有幾道很重的傷口,分別在手臂和背上,背上那條傷口最長,幾乎從肩胛骨拉到了腰部,還在不斷的往外冒血。
如果不處理,流血都能把他放干。
“這里沒有工具,怎么給你處理傷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