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細想想,他對江瀾的態(tài)度,除了冷淡和疏離之外,也并未有過分的行為,把她藏在御江庭里,好吃好喝的供著。
但是從江瀾提離婚之后,他就開始發(fā)瘋,開始變得不正常,加上陸盛文的步步緊逼,到后面越發(fā)的不可控制。
天天發(fā)瘋,臆想有人要攛掇她拐走她,把所有靠近她的人都當(dāng)成敵人,軟的硬的,什么辦法都用上了,始終留不下她,還將她越推越遠。
所以他到底在折磨誰?
林征也想不到答案,反正他光是想想,都覺得糾結(jié),扭曲至極。
又是一天過去。
病房里,江瀾緩緩睜開眼,鼻尖縈繞著消毒水的味道,頭頂白光刺眼。
她閉上眼緩了緩,再睜開眼,看著頭頂白熾燈,她苦澀的扯了扯嘴角。
想試圖爬起來,卻使不上力氣。
江瀾偏過頭,看到男人坐在她身邊,支著頭像是睡著了。
他身上還有血跡,臉色肉眼可見的憔悴,與平日里那副孤傲冷然的模樣相去甚遠。
白光刺的眼睛疼,她閉上眼,眼淚順著眼角滑入鬢角。
她艱難地抬起手,將手腕放到眼前,已經(jīng)包扎好了。
江瀾深吸一口氣,伸出手,放到繃帶上,一點點將紗布扯開。
而下一秒,她手腕忽然一只手攥住。
江瀾頓了頓,抬起眼皮看去。
陸竟池不知何時醒了,他鉗住她的手腕,那雙深邃漆黑的眸子,正目光如炬地盯著她。
ps:這本不會重生哈,陸渣渣的‘好日子’還在后頭,保證虐他虐到你們喊停為止,嗯,goodbye明天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