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夫人臉色有幾分尷尬,她訕訕地看著陸竟池,“竟池......”
陸竟池并未看她,越過陸夫人走到沙發(fā)上坐下,他雙腿一疊,老神在在地看著陸夫人,大有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(shì)。
陸夫人臉上有些掛不住,她緩緩坐下,干笑著和看了眼陸竟池。
“竟池,你怎么回來了?”
陸竟池淡淡地看著她,“莫非,這里已經(jīng)容不下我了?”
“我不是這個(gè)意思,我是說你為什么突然回來,也不打個(gè)招呼,我好叫人做飯?!?
“你看你,就是喜歡胡思亂想,這是你家,我是你媽,怎么可能容不下你,如今這陸家,有誰敢容不下你?”
陸竟池聽著這些話,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,只不過多了幾分譏誚。
“問出來了嗎?”
陸夫人愣了愣,“什么?”
陸竟池道:“另外一份遺囑?!?
陸夫人臉色越發(fā)的白了,她扯了扯嘴角,努力擠出一個(gè)笑,“哪有什么遺囑?都是胡說八道,我叫黃律師來,是想咨詢一些,那些野種的事?!?
“這兩天他們又來了幾次,趕都趕不走,我報(bào)警都報(bào)了兩次了,真是太煩人了?!?
陸竟池眉梢揚(yáng)了揚(yáng),“是嗎?”
“是啊,我騙你干什么?”
陸竟池不說話。
陸夫人尷尬了,她想了想,站起身,來到陸竟池身邊坐下。
她語重心長地說:“竟池,我是你親媽,誰能會(huì)害你,媽是萬萬不會(huì)害你的?!?
陸竟池點(diǎn)了支煙,悠悠地看著她,青煙繚繞在兩人之間,像是隔著一道看不見的屏障,將兩人隔得很遠(yuǎn)。
陸夫人張了張嘴,一時(shí)間也不知該說些什么,于是她又問道:“周律師的事兒怎么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