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瀾目光灼灼地看著他,寒風吹來,不少雨珠落在兩人身上,打在江瀾的臉上,冰冷徹骨。
陸竟池抓住她的衣領,幾乎是咬牙切齒,“你想死嗎?”
江瀾抱著懷里的兩只狗,它們在懷里拱來拱去,找到領口鉆出頭來,也盯著陸竟池看。
江瀾沉默了會兒,她掰開男人的手,彎下腰,把兩只狗放進籠子里。
再次抬頭看向陸竟池,比劃道:我什么都不想干,我們已經離婚了,你可以不用管我,我就算是死是活,也和你沒有關系了。
江瀾又重復:我們沒有關系了。
從她的神色與手指,好似也能體現出這句話的蒼白與悲涼。
是啊,他們已經沒有關系了,他還跑來這里罵她做什么呢?
陸竟池氣笑了,“現在又沒有關系了,昨天誰說我不要她的?”
“什么話都讓你說了,江瀾,你是不是有???”
江瀾怔了怔,她是有病啊......
如果她沒有病,又怎么會忘記自己和陸竟池離婚了,又怎么會回到御江庭見證他袒護夏顏的模樣。
怎么還會自取其辱。
如果不是他語氣太過惡劣,江瀾都要以為他是在關心自己了。
江瀾唇瓣動了動,也只能沉默。
陸竟池目光像刀子似的盯著她,“為什么不說話?”
“又變成啞巴了?”
男人掐住她的下顎,像是要將她捏碎。
江瀾眼眶酸澀,直勾勾地望著他,他身后刺來的光太過耀眼,刺的她眼眶發(fā)燙。
她到底是說不出話來。
陸竟池猛地甩開她,江瀾一屁股坐在長椅上,身后的護欄撞得她背脊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