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電梯來到地下車庫,陸竟池一不發(fā)走了出去。
江瀾跟在他身后,來到他的車前,等他上了車,江瀾還在外面徘徊。
停車場很冷,冷空氣從四面八方灌進來,像冰冷的薄紗拂過江瀾臉頰。
大約過了兩分鐘。
忽然,陸竟池又下了車,站在那頭看向江瀾,聲音好似夾雜著冰碴:“江瀾,你腦子里裝的漿糊?”
看得出,他好像生氣了。
江瀾趕緊拉開車門鉆進車去,麻溜的系上安全帶。
車里開著空調(diào),但是在陸竟池坐上來后,溫度驟然降了下來不少,距離他最近的江瀾,被這股冷氣凍得打了個哆嗦。
她低頭,不安地捏著手指,余光看到手腕的傷口,還有指甲上的淤青,她陷入了沉思。
那三根手指并不痛,但是指甲中間的淤青已經(jīng)向著四周擴散,導致現(xiàn)在三個指甲都是紫色,就像中了毒一樣。
江瀾盯著看了好久,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傷是怎么來的,更看不出是被什么傷了。
旁邊的男人余光不經(jīng)意間往這邊掃了眼,在看到她的指甲時,臉上的寒霜又褪了不少,他收回視線,專注地開著車。
一路上兩人誰都沒吭聲。
等江瀾再次抬起頭的時候,車子已經(jīng)開始上山了,她看著四周的山,和前方那條蜿蜒的公路,忍不住又多看了眼陸竟池。
看到男人冷漠的側(cè)臉,她一顆心提了起來。
他把自己往這上面帶是什么意思?
要殺她滅口嗎?
這種深山老林,最適合干壞事了。
江瀾心里七上八下的想著,手指攪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