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開她的衣服,寒意撲面而來。
陸竟池像惡魔一樣,不顧她的意愿,啃咬著她的唇,不過片刻,江瀾已經(jīng)嘗到了鮮血的味道。
她快窒息而亡的時候,忍不住在他嘴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兩人的鮮血瞬間交織在一起,血水混合著口水嗆進江瀾的咽喉,她憋紅了一張臉,拼命地咳起來。
男人終于放開她了。
江瀾從沙發(fā)上滑坐在地上,她雙手撐地,嘴里吐出一大混著血的唾沫。
她張著嘴,大口大口的喘息著,緩了好久才緩過勁來。
陸竟池也順勢坐在她身邊,他曲折一條腿,手搭在膝蓋上,抹去嘴角的血跡,隨后拿了根煙點燃。
煙霧在兩人之間彌漫著,兩人離得這樣近,卻又被煙霧劃開了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。
江瀾攏起自己衣服,轉頭看了他一眼。
他靜靜地抽著煙,頭發(fā)有些凌亂,身上的襯衣有些褶皺,領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她抓掉了兩口紐扣,胸膛上還有兩道抓痕。
江瀾拉了拉他的袖子。
陸竟池偏過頭看她,神色也平靜下來了,好似剛才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。
江瀾比劃道:可不可以讓張奶奶回來?
陸竟池收回視線,傾身將煙在煙灰缸里摁滅,他說:“你還是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?!?
江瀾垂眸,手指緊扣在一起。
過了好一會兒,她鼓起勇氣,拉開面前的抽屜,里面那封離婚協(xié)議又出現(xiàn)在陸竟池面前。
他倒是沒生氣,淡定的伸出手,將那份離婚協(xié)議拿出來,隨手翻了翻。
“什么時候又準備上的?”
他也沒看江瀾,將那份離婚協(xié)議看完之后,漫不經(jīng)心的撕成兩半,又撕成四半,撕成無數(shù)碎片,隨手一扔,紙屑便灑得滿天都是。
就像他們之間支離破碎的關系一樣。
陸竟池撐著地面站了起來,一邊解紐扣,一邊往樓上走,“明天去公司報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