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虛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(zhuǎn)動,下意識的問出了聲,引來席慕琛的輕笑,他從來沒想過,更加不知道,原來自己也是個愛笑的人。
你故意裝睡!
哦了一聲,臉上隨即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樣,還沒等她叫囂,一直摟著她在她旁邊躺著的席慕琛突然翻了個身,將她壓在身下,本想繼續(xù)斥責席慕琛的,這么丟人的事情,一直以來她都是用這種強詞奪理式的振振有詞來掩飾自己的心虛,可是,當被壓下身下的她幾乎與席慕琛的臉貼在一起,四目相對時,她的大腦又恢復了剛醒來時的空白,張了張口,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,然后就緊咬著唇,瞪大著茫然而又無辜的眼神盯著席慕琛。
心,不受控制的跳動,再次有種自己會心臟病發(fā)暈過去的感覺。
你-你想--話還沒說完,席慕琛突然低頭,兩個人的唇自然而然的就貼在一起,的眼睛瞪的更大,臉一下子全紅了,渾身都冒著熱氣,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,她大口呼吸,可唇被堵住,大腦原本就一片空白的她因為缺氧,更是亂糟糟的一片。
席慕琛又親她了,這是她腦海中唯一殘存著的想法。
席慕琛伸手,擋住了的眼睛,每每被這樣干凈無辜的眼神看著,他總有種自己像是在犯罪的感覺,這次倒安分,乖乖的閉上了眼睛,沒有像之前那樣,緊張的眨巴著眼睛,席慕琛對她這樣的配合很滿意,吻,越發(fā)的溫柔,他的舌尖細細的描繪著的唇形,品嘗著她干凈而又美好的味道,然后,與的唇舌嬉戲,銀線纏繞,兩個人沉醉在彼此并不嫻熟的吻技中,早上的空氣,一點點燃燒起來。
其實,對席慕琛來說,是他第一個如此親近的女人,不要說接吻,他在這屋子住了三年多的時間,是他第一個帶回來的女孩子,不過關于接吻以及床第上的事情,男人天性就比女人擅長首席大人,你慢點。
平日里雖然調(diào)皮,以前在葉家沒少做那些調(diào)皮搗蛋的事情,現(xiàn)在在外地讀大學,被譚馨還有學校一些紈绔公子的風氣所帶,再加上電視的熏陶,偶爾興致來了,會調(diào)戲席慕琛,但事實上,就像之前提到了,她就是一直扎扎實實的紙老虎,沒有任何的實戰(zhàn)經(jīng)驗,當然,理論經(jīng)驗以一百分滿分來計算的話,她最多就只有三十分,及格分的一半,被席慕琛這樣一吻,她的腦子已經(jīng)成了一團漿糊,前后都區(qū)分不了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