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一得到自由,她就像被燙到一樣遠(yuǎn)離了他。
女人紅著眼圈,臉上的倔強(qiáng),映著她的委屈,有種說不出的風(fēng)情。
傅景深呼吸凌亂,“姜氏的股份,是我答應(yīng)過要給喬雨的,不過你放心,我會彌補(bǔ)你,說到做到?!?
姜晚哼笑,“誰稀罕你的彌補(bǔ),你斬斷我的左膀右臂,逼池晉辭職,又收購那些散股,無非就是想吞并姜氏,我不會再相信你的話?!?
她拉開會議室的門。
但卻沒有繼續(xù)離開。
背對著他,她深呼吸,聲音清晰的道,“答應(yīng)喬雨的事,不管多荒謬,你都能說到做到,可是傅總,你答應(yīng)我的事,為什么就做不到呢?”
說完這句,她才抬腿離開,頭都沒有回。
傅景深站在原地,眉眼一點點冷卻,收緊落在身側(cè)的雙手,卻怎么都握不住她的心。
......
姜晚丟下傅景深回到辦公室。
她花了很長時間,都沒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男人一字一句,好像無形的針,準(zhǔn)確無誤的扎在她的心臟上,密密麻麻。
看不出傷,卻又脹痛難忍。
她捂著心口,情緒激動,那種暈眩感又襲來,她只能靠著椅背上努力的平定情緒。
他把姜氏的股份轉(zhuǎn)給喬雨,這對姜晚來說,是無法原諒的背叛。
他怎么敢?
怎么可以!
不管她怎么努力,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。
跟他做了快兩年的夫妻,他明知道她有多在乎爺爺留下的公司,多厭惡他跟喬雨扯上關(guā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