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情已經(jīng)出了,眼看著三五年研究所也不可能給自己帶來點利益。
但凡稍微聰明點的,都不會在這個節(jié)骨眼找司燁霖的事,會來結(jié)交刑飛。
司燁霖甚至都不用露面,也不用去找自己的人脈,就這么在后面哄文棠睡覺,這件事都能就這么過去。
司燁霖說:“我爸估摸著還會讓人把這件事推給喬家?!?
文棠不困了,眼睛瞪大:“意思是你的履歷不會變黑?”
司燁霖點頭。
否則他爸怎么可能大晚上不去摟著他媽睡覺,親自陪同刑飛,圍著那些人打轉(zhuǎn)。
司燁霖心里突然涌出了一種說不出的愧疚,他親呢的蹭了蹭文棠的腦袋,低聲說:“我想家了。”
文棠定定的看著他:“別難過也別自責?!?
司燁霖微怔。
文棠抿唇,“叔叔其實喜歡為你善后。”
刑南藝是文棠見過的最喜歡操心的家長。
不是吃穿住行等等等。
是未來。
文秀以前說刑南藝估摸著帶孩子早就帶煩了,所以才會在孩子長大后迫不及待的帶著司意涵滿世界的亂飛。
但二萬說不是帶煩了,是知道他們早晚會走。
大抵是男孩和女孩的教育方式不能一樣。
刑南藝對孩子的疼愛,很內(nèi)斂。
但卻是疼的。
也會操心、想念,并且偶爾感傷。
文棠就見到過刑南藝有年過年去了司燁霖的房間,把他的被子鋪好,像是司燁霖這年過年在家里睡了。
可明明,他比誰都清楚司燁霖回不來。
文棠說:“如果說這次操心的結(jié)局是他的兒子會回到自己的身邊,叔叔應(yīng)該是開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