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澤平正和幾個人聊著天,順著說話那人手指的方向望去,一眼就發(fā)現(xiàn)了凌子墨還有他懷抱著的女人,微微的愣了愣。
凌子墨也發(fā)現(xiàn)了韓澤平,對著他笑了笑,摟著艾酒酒走了過去。
“爺爺?!绷枳幽袅颂粜镑鹊捻?,臉上的笑容不變。
“你這臭小子?!?
凌澤平脾氣火爆,揚(yáng)手就要抽過去。
凌子墨摟著艾酒酒,向后退了兩步,依舊是嬉皮笑臉的。
“爺爺,這么多人呢?你孫子的面子不多,你給我留著點(diǎn)?!?
凌澤平盯著凌子墨,半晌,手無奈的垂下,他的子孫眾多,身為老幺的凌子墨絕對不是最聽話懂事的那一個,相反,最不讓他省心,凌子墨的父親過世的早,從小就在他的身邊長大,他最心疼的就是這個孫子,在家的時候,每次拿著拄杖,無論他說什么,求饒的,還是繼續(xù)氣他的,他沒一次是真舍得打下去的,看到他這嬉皮笑臉的模樣,就算是怒火滔天,也頓時沒了脾氣。
“回去再收拾你?!?
凌澤平看了四周一眼,旁邊的人確實都看著熱鬧呢,今天除了各界名流,還邀請了記者,他自己的孫子,他自己教訓(xùn),自然不能讓他丟了這個臉。
賀飛說的沒錯,墨子馬上就三十了,確實不小了,該結(jié)婚了,可他沒個定性,他也勸不住,當(dāng)初他堅持來s城跟著賀子昱,他之所以沒反對,就是想讓他和老賀家的孫子學(xué)學(xué),沒想到他還是這個德行。
“爺爺,這是艾酒酒,我新交的女人,怎么樣,品種很不錯吧?”
催婚這事,凌澤平不是沒干過,可自己的孫子這么花心,他又有什么辦法?平時兩個人,只要一有空,就會在家討論這個女人問題,所謂的品種,就是長相了,凌澤平說了,女的必須漂亮,不然的話,影響后代,人要太丑了,丟了他們老韓家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