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佳蓉沉默,面對這樣的指責(zé),她已經(jīng)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,不是無話可說,而是真的,不想做那些無謂的爭辯,面對這個人,她太過無力,現(xiàn)在的她,越想越不明白,這樣的一個人,是怎么讓自己熬過這十多年的?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。
“是個男人,當(dāng)然要維護(hù)自己的女人,自己的女人如被欺負(fù),什么都不做,那才是孬種,賀少能和你一樣嗎?”
呂靜輕飄飄的說了聲,蘇少宸終于忍不住,從她進(jìn)來到現(xiàn)在,就對他和爸爸冷嘲熱諷的,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有事求人,他早就拍手走人了。
“呂靜,你什么意思?”
蘇少宸雖然不滿,不過他是了解呂靜脾氣的,唯恐天下不亂,這個地方是大堂,和她起爭執(zhí),要真鬧起來,到時候丟臉的可是他們蘇家,所以說話也還算客氣,但是這并不表示,呂靜會成全。
“我是什么意思,你不是很明白嗎?我說你是孬種!有眼無珠的孬種!你們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啊,你有什么資格和佳佳說情分???我告訴你,你就是個薄情寡性的鳥人,萬年縮在龜殼的烏龜都比你出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