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子墨解開皮帶,粗魯?shù)某堕_自己的拉鏈,扣住艾酒酒的肩膀,艾酒酒面對著門,雙手費力的撐著墻壁,身后是凌子墨。
"??!"艾酒酒尖叫的一聲,氣的眼睛通紅,她痛,也不打算讓凌子墨好受,捉過他橫在她月匈前的手,咬了下去,身體在瞬間被撐開,這么短的時間,她根本就什么都準(zhǔn)備好,這只該死的禽獸,居然就這樣進來了。
"這可不像是剛做過的。"邪魅的聲音,透著滿足的得意。
"禽獸,你給我輕點。"艾酒酒緊咬著唇,不讓自己發(fā)出丁點的聲音來,雙腿都是發(fā)軟的,要不是有凌子墨在身后讓她靠著,艾酒酒懷疑自己都能滑在地上。
"痛是嗎?知道痛就好,知道為什么會痛嗎?那是因為你這只沒心沒肺的小妖精不聽話,別的男人要是敢碰你,我見一個閹一個,來兩個我閹一雙。"為了她,他可以不要顏面,反正他臉皮厚,兩個人這樣相處,也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不會覺得傷害了自尊,他的女人,他樂意當(dāng)女王似的供著,才不管別人怎么看。
"你以前有多少男人,我不管,但是今后,你床上的男人,就只有我一個。"邪惡的聲音,信誓旦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