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六七點鐘,他就到家了,偌大的別墅,空空的,卻收拾的十分干凈整齊,和他離開時沒什么差別,桌上,還有兩個家炒的小菜,所有的一切,都昭示著她過的很好。
沒有他凌子墨,她艾酒酒照舊過的很好,這樣的想法,太讓人捉狂了。
十天了,從他離開s城到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十天了,他和那些名門大小姐相親,他知道,她肯定是知道的,可是這么多天,她卻連個電話也沒給他,凌子墨覺得自己真的毆死了,他在京都,一整個晚上輾轉(zhuǎn)難眠的,可她倒好,帶著佳佳去酒吧那些地方玩,她艾酒酒并非他凌子墨不可,可他凌子墨,卻偏偏犯賤,就愛貼著艾酒酒。
說結(jié)婚,她不肯,孩子,她更是從來就沒想要過,就連這次回京城,他想讓她跟著一起去見老爺子,她也是那不屑一顧的態(tài)度。
一年了,從認識到現(xiàn)在,差不多已經(jīng)一年的時間了,他纏著她,把她當(dāng)女王似的伺候著,就算她鐵石心腸,也不可能絲毫感覺都沒有了,他怎么會愛上這么個沒心沒肺的小妖精?今后,他是決計不可能用這樣的方式逼她就范了,瘋狂的就只有他自己而已,當(dāng)然,吃虧的也就只有他自己。
凌子墨越想越覺得生氣,緊緊地摟著艾酒酒,恨不得把她融進骨髓似的,雨點般的吻,落在她的下巴,重重一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