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佳蓉怒了努嘴,有些搞不懂他們兩個,要說吧,凌子墨應(yīng)該都已經(jīng)被虐習(xí)慣了,再縱容些艾酒酒又怎么樣,他要是不回來,以艾酒酒的纖細(xì)敏感,之前的努力肯定就白費了,還有酒酒,明明想凌子墨,偏偏死不承認(rèn),凌子墨之前讓著她那么多,她低頭一次,也不會怎么樣了,當(dāng)然了,這些話,沈佳蓉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,反正她已經(jīng)給凌子墨打了電話了,該說的都說了,能做的也做了。
"那實在不行,你去賀家住吧,我天天下廚,大家在一起,熱鬧。"就早上的事情來說,她實在不放心,艾酒酒一個人在家住著。
"到時候再說吧,賀少還在車?yán)锏戎隳?,我走了?艾酒酒揚了揚手,說走就走,絲毫不拖泥帶水。
沈佳蓉回到車上,第一間做的事情,自然就是對賀子昱干笑。
"做什么壞事了?"賀子昱轉(zhuǎn)動方向盤,剛剛酒酒打電話說了,她今天在凌子墨那邊打掃了一天的衛(wèi)生,不放心她開車,所以才讓他過來接人的。
"十點鐘才在這里,不會怪我吧?"沈佳蓉見賀子昱開車,安全起見,平日里那些討好的舉動,自然是不能做了。
"舍不得。"賀子昱眼角的余光瞟向一臉討好的沈佳蓉,涼薄的嘴角上揚,十點鐘到家不到家無所謂,只要能讓他找到人就行了,那種想找她,卻又找不到人的感覺,對他來說,足夠捉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