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能有什么事情,不就是干了場架,然后鬧到警局了嗎?"這算是沒什么事情嗎?沈佳蓉覺得,她和艾酒酒在界定有事沒事的界限上,似乎標準太過不一樣了。
"我拿酒瓶子砸人了嗎?"沈佳蓉小心翼翼問道,昨天就因為這件事情,她被賀子昱握住痛腳,差點沒被折騰死。
沈佳蓉眨了眨眼睛,那殷切的小模樣,仿佛在說,不可能吧,那個拿酒瓶子砸人的不是我吧,可艾酒酒說的話,卻將她打入了更暗沉的深淵。
"你忘記了?"沈佳蓉連連笑了幾聲,她沒說,只要是她醉酒時候發(fā)生的事情,醒來之后,她絕對丁點印象都沒有,按著呂靜說的,喝醉了酒的她就和變了個人似的。
"是你砸的,那人欺負悠悠,你看不慣,說了句,草尼瑪?shù)?,欺負我家悠悠,我打死你,然后拿著酒瓶子就招呼過去了。"沈佳蓉看著艾酒酒云淡風(fēng)輕的表情,干笑了幾聲,望著車頂,這樣的話,怎么可能會是她說的呢?
"賀少的懲罰。"艾酒酒伸出一只手,扯開沈佳蓉襯衫的衣領(lǐng),那青紫吻痕,就和那清冷的說話聲一般的曖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