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佳芝下了車,雖然她自己考了駕照,但是平時,她都是司機接送的,她的技術就算是勉強,也是有些不過關的,安全起見,這條道,她自然是不敢開的。
王佳芝走到小攤前,買了油條豆奶,拎著這些東西,轉身繞到了一條小巷,輕車熟路的,對今天的目的地,顯然是十分熟悉的。
王佳芝剛下車沒多久,沈舒雅跟著就到了,她并沒有急著跟出去,坐在車上,透過玻璃窗,看著王佳芝的背影,放在膝蓋上的雙手,緊握成拳,一雙眼睛凝聚著濃濃的風暴,充滿了怨恨,直到王佳芝轉身進了小巷,她才從車上走了下來,四處看了一眼,反倒是沒了到沈家時看到王佳芝鬼鬼祟祟離開的奇怪,沒有任何猶豫的,跟著進了小巷,長長的巷子,被遮擋住了陽光,看起來有些陰暗,而且十分的潮濕,沈舒雅四處掃了一眼,已經沒了王佳芝的身影,她勾著唇,一點也不著急,朝著右邊的方向走,目標十分明確,看這樣子,就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的。繞過昏暗的小巷走了約莫十幾分鐘,就是一塊一百多平方米的運動場地,這個時候,還有幾個小伙一起在玩著籃球,籃球場對著的正北的方向,是一棟小洋房,和這個地方的其他房子一樣,都是有些年歲的。
王佳芝走到門前,敲了敲門,出來的是個中年男子,膘肥體胖的,因為夏天,他穿的很少,胸膛和有力的手臂都露了出來,黝黑的皮膚,十分的健碩。
“你是誰?”
他說話的口吻,有些重,昂著下巴,一副看不起的態(tài)度,讓沈舒雅有些不悅。
“當年歡場的夜鶯。”
開門的男子愣了愣,沈舒雅沒有說話,趾高氣揚,同樣沒將對邊的男人放在眼里,在心底不屑的冷哼了一聲,看門狗,而且還是一條喪家之犬的看門狗。
以前沈舒雅也曾像今天這樣跟在王佳芝的身后,偷偷的來過這個地方,見他們居然還對暗號,就覺得不對勁,花了不少的代價,才弄清其中的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