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該!”
對凌子墨,艾酒酒似乎從來就不同情。
“春江日報的主編,他腦子秀逗了,怎么回事,今天不說清楚,就讓你豎著進來,橫躺著出去。”
凌子墨走到記者跟前,臉上邪魅的笑容,陡然沉了下來,桃花眼上挑,明明是極為隨意的動作,卻讓人對他的話,不敢提出質(zhì)疑。
“我真不知道啊,這件事情是主編交代我做的,還說我要是辦好了,年終獎金分我一個大紅包?!?
那人記者狡辯道。
“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?要不要我?guī)蛶湍悖俊?
凌子墨的手握著那記者的肩膀,輕柔的聲音,比女子還要柔媚,沈佳蓉聽的幾乎掉雞皮疙瘩,雙手交纏在一起,她越想越覺得蹊蹺,如果春江日報的主編有這樣的本事,挖掘出這樣的資料,這么多年,不能在s城還是個完全不入流的報社。
“我——我想起來了?!?
那人害怕,急的仿佛要哭出了一般,這些人,可都是s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,沒一個他能得罪的起的,他們要想弄死他,簡直易如反掌,看樣子,這次回去之后,這個地方,是呆不下去了。
“前幾天,我們主編好像收到了一個信封,里邊有好多照片,今日刊登的,就是里邊的?!?
那天,主編收到這些照片的時候,他剛好在他的辦公室,他還記得,當(dāng)時他樂壞了,說想要大干一場,問他要不要一起,說年終給他一大筆獎金,他聽說有錢就干了。
“誰郵寄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