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消失幾個月了,好不容易回來一趟,他們怎么會輕易讓她走。
不過晚上的時候,她躺在床上和江瀾打了個電話,她和江瀾說了這件事。
“恭喜你啊?!苯瓰懸蔡嫠械礁吲d,她和陸啟也算是歷經(jīng)千帆,終于要修成正果了。
司凝說話的聲音都帶著笑意,“也不枉我在那島上等了那么久,所以事實證明,只要功夫深,鐵.杵磨針?!?
說完,她感覺這個形容不對,不過她也懶得計較了。
江瀾道,“還沒結(jié)婚,你就想著要把他磨成針了嗎?”
“......”
司凝沉默了好一會兒,她才怒道,“江瀾,你現(xiàn)在怎么越來越變態(tài)了?你跟陸竟池平時都在玩什么東西???”
“啊?”江瀾也愣了一下,隨后訕訕的笑了兩聲。
司凝語氣正肅了起來,“對了,你現(xiàn)在沒事吧?”
“我沒事。”
“那個,你也別太難過了,裴卿聲也已經(jīng)死了,算是報仇了,所以你想開點,你兒子和女兒需要你呢?!?
江瀾沉默了許久,才輕輕地嗯了一聲,“我知道了?!?
司凝一說裴卿聲死了,她就會想到三哥也死了。
有時候她都分不清,自己是接受不了三哥的死亡才不想提起裴卿聲的死,還是,本身就不想接受他們兩個的死。
這幾天她一直在做夢,夢到小時候,小時候和三哥相處的時間,遠(yuǎn)沒有和裴卿聲相處的時間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