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的司機道,“老爺,清斂少爺,到了?!?
柳延禛這才睜開眼,轉(zhuǎn)頭看向陸竟池,忽然問道,“你這次回來,有什么目的?”
“如果我不說出一個目的,是不是就不能出現(xiàn)在這里?”
柳延禛強忍著怒氣,壓低聲音道,“就算你不說,我也會知道的?!?
陸竟池微微一笑,他當(dāng)然會知道。
柳延禛下了車,大步流星地離開。
說到底,人還是要放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才安全,什么情親,父子血脈,那都是虛的。
陸竟池來了這么久,卻一直沒有露面,本身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。
不管他要做什么,為了以防萬一,自己看著總比放任他在外面的強。
其實對于陸竟池來說,不論在哪里都對他沒影響,柳延禛非要把他接回去,如此一來,反正是比他自己回來體面得多。
他下了車,緩步朝莊園內(nèi)走去。
還沒進(jìn)門,就聽到柳月忱的聲音,“跑什么,這個又沒毒,過來摸摸看,看看這小腦袋,多可愛。”
一進(jìn)門,就看到他手里抓著一條赤鏈蛇,蛇身纏著他的胳膊,他抓著蛇頭,拉著一個女傭想讓對方摸一下蛇。
那女傭嚇得瑟瑟發(fā)抖,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,嘴里不斷的求饒。
“不咬人,你膽兒真小?!绷鲁雷ブ哳^湊近女傭,女傭嚇得尖叫出聲,拼命的掙脫柳月忱,撒丫子跑了。
柳月忱嘖了一聲,自己伸出手摸了摸蛇腦袋,蛇兇惡的朝他吐著信子。
就算沒毒,看著也足夠嚇人了。
柳延禛看到他手里的玩意,臉都白了,他呵斥道,“你在干什么!”
柳月忱看到他,眼睛一亮,立即朝他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