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扶著他,踉踉蹌蹌地往車上走。
忽然,背后黑暗中好幾個人影朝他們靠近,柳月忱忙著調(diào)戲美女,并未注意到身后有人。
他剛要上車,忽然捂著嘴吐了起來,剛剛喝的酒一大半都吐了出來。
女人拍著他的后背,安撫著他。
“柳少爺,您還好嗎?”
柳月忱擺了擺手,他抬手擦了把嘴,直起身子,像是察覺到什么,他猛地回頭。
一柄閃著精光的匕首朝他直直刺來,他眼神一變,反應迅速抓住對方的手腕。
雖然他反應已經(jīng)夠快了,卻還是沒來得及,刀子刺進他的小腹,冰涼的觸感傳來,他酒意清醒了大半。
兩個美女嚇得尖叫逃竄,那幾個人沒去管女人,眼里只有柳月忱。
握刀的男人手中用力,企圖將匕首刺的更深一些。
柳月忱抓住他的手腕一擰,男人吃痛不得不松手,與此同時,另外兩人也拎著刀朝他刺來。
柳月忱目光閃了閃,他抓起那把匕首,往后退了兩步,其中一人刺空,又沖上去刺第二下。
柳月忱拉開車門擋了一下,那人動作微微一頓,不料下一秒,柳月忱又猛地關(guān)上門,抬腳踹過去。
那人踉蹌地退了兩步,另一個人也沖了上去。
柳月忱在金三角槍林彈雨,摸爬滾打這么多年,身手自然不必說,哪怕是喝醉了,還被捅了一刀,三個人圍攻他也還是有些吃力。
他們錯失了第一次機會,想第二次傷他就困難得多了。
他們一時間難以近身,只能消耗他的體力,反正他受了傷,堅持不了多久。
的確,柳月忱動作越來越緩慢,他腹部一直在流血,白色的布料前面一片通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