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瀾嘆了口氣,想到裴卿聲這個人,她現(xiàn)在就只有牙癢癢了。
他總是一次次傷害她身邊的人,全無顧忌,也從不在意她的感受,一次又一次,磨滅了他們之間那點為數(shù)不多的羈絆。
“那這次陸啟,能對付得了裴卿聲嗎?”
“裴卿聲在h國,陸啟沒有那個本事,警方也沒有那么長的手,你知道h國是誰說了算嗎?”
江瀾垂眸,她清楚,不就是柳家那些財閥說了算么,所以裴卿聲靠著柳家這棵大樹,越發(fā)的肆無忌憚。
不知道他后面還會做出什么事來,他就像個定時炸彈潛,還是明晃晃的擺在那里,所有人都能看到,卻無法拆除。
陸竟池現(xiàn)在是離開了,可柳月忱現(xiàn)在卻沒辦法離開,他隨時都會有危險。
本來說出來散散心,結(jié)果心情更沉重了。
她以為的平靜,也不過只是表現(xiàn)。
走了會兒,江瀾不想走了,找了個長椅坐下,“歇一會兒吧,走累了。”
陸竟池抱著丑丑在她身邊坐下,也看出她有心事,“別想那么多,三哥不會有事的?!?
江瀾轉(zhuǎn)頭看了他一眼。
她搖了搖頭,“我也不想你有事?!?
陸竟池聽到這話卻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沒什么,就是難得聽到你的關(guān)心。”
江瀾愣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