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延禛確實生氣了,剛剛柳延浩也在詆毀陸竟池,現(xiàn)在陸竟池也來說這種話,他不生氣才怪。
“你生是我柳家人,死了也是我柳家的鬼,你哪里都別想去,好好在柳家給我待著!”
陸竟池想了想,他無奈地嘆了口氣,“那父親準(zhǔn)備找我,是有什么事?”
“也沒什么事,老二他松口了,應(yīng)該會答應(yīng)我們的條件,另外就是,你把柳相河給我放回來?!?
陸竟池微微一笑,“好的?!?
柳延禛一愣,沒想到他答應(yīng)的這么痛快,狐疑地看著他,“你不會給我搞事情吧?”
“我能搞什么事?父親的話,我當(dāng)然得聽?!?
柳延禛總覺得他有古怪,卻又說不上來,煩躁的揮了揮手讓他回去。
陸竟池站起身,微微頷首告辭,轉(zhuǎn)身離開了書房。
第二天,林征就把柳相河給放了。
還叫人給柳相河洗了個澡,換了身洗衣服。
柳相河從床上醒來的時候,他以為自己在做夢,過了會兒才翻身坐起來,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。
傷痕都還在,身上的疼痛依舊還在陣陣傳來。
“喲,醒了啊?”
柳相河近乎驚恐地轉(zhuǎn)頭看去,下意識就要縮起脖子,這些天,他是被打怕了。
林征被他這模樣逗笑了,“你看看你,之前那么囂張,怎么現(xiàn)在這么慫了?”
柳相河猶豫地看著他,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,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當(dāng)然是送你回去啊,怎么,你不想回去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