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里一遍遍喊著爸爸,眉眼間帶著幾分幸福的神采。
她抱著男人的腰撒嬌,以為爸爸會和以前那樣哄她,但她哼唧了半天也沒有得到回應。
江瀾抱著他蹭了會兒,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。
陸竟池掰開她的手指,給她蓋好被子,起身走了出去。
胡醫(yī)生進來給她換了輸液瓶。
到了第二天早上,她的高燒退了點,不過還是有點燒。
胡醫(yī)生又給她貼了退燒貼,下樓環(huán)視了一圈,他找到林嫂問,“陸先生呢?”
林嫂忙著收拾餐桌,頭也不抬地說,“一大早就出去了,他這幾天可忙了。”
“哦。”胡醫(yī)生心事重重地應了聲,轉身回到了客廳。
江瀾睡了一天,陸竟池也沒回來。
胡醫(yī)生雖然不知道陸竟池在忙什么,但江瀾還生著病,他卻整日不見人,怎么還是和原來一樣?
就連胡醫(yī)生都在想,是不是江瀾的死活對他來說并不重要?
司凝今天也沒有來,之前熱鬧習慣了,今天反倒有些冷清起來。
周律師的事,已經有了進展,但不是什么好的進展。
陸夫人不知聽誰說了,當初陸盛文立遺囑的時候,除了周律師之外,還有一位律師。
她幾番周折,找到了那位律師。
別墅里,陸夫人和一位中年男人面對面而坐。
她將手里的文件遞給對方,“黃律師,你看看這份遺囑,應該有印象吧?”
黃律師接過文件,仔細翻看了起來。
“嗯,這是陸老爺立的遺囑,當初我和周琰都在,親自看著他立下的?!?
陸夫人聽到這話,不免有些失望,“真是他立下的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