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央在電話里說:“小凝,這幾天就先別去找江瀾了?!?
剛坐上摩托車,聽到的這話,司凝愣了下,“為什么?”
司央說:“陸竟池最近遇到了麻煩,你別把自己牽連進去了?!?
“還有種好事?他遇到了什么麻煩?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?!敝浪龅铰闊?,司凝還挺高興的。
司央扯了扯嘴角,“你這么興奮干什么?”
“我當然高興了,他最好被關(guān)進大牢,我一定要去買鞭炮慶祝一下。”
“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?!边@話不是司央說的,而是從司凝背后傳來。
司凝嘴角的笑僵住,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她捏著手機,機械地回頭。
果然瞧見陸竟池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后。
“你是鬼嗎?走路沒聲音的!”
陸竟池嘴角噙著冷笑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“有沒有可能,是你太高興了,所以沒注意到我?”
司凝今撇了下嘴,剛才她確實有點忘乎所以,主要想到陸竟池遭殃,她太高興了。
她也不裝了,理直氣壯地刺他,“豈止是我高興,我估計很多人都會高興,你難道不該反思一下,你自己得罪了多少人,你自己清楚嗎?”
陸竟池一副漫不經(jīng)心的模樣,“想要我命的人很多,可惜,他們都沒有這個本事,你也是。”
司凝沒好氣地笑了,“你就嘚瑟吧,總有翻車的時候?!?
她扔下這句話,抓起頭盔戴在頭上,發(fā)動摩托車,瀟灑地離開別墅。
陸竟池注視著她離去的方向,看著她消失在視線中。
暖金色的夕陽鍍在他身上,將他的臉映照得一片明亮,而那雙墨黑的眸子,卻照不進一絲的光。
他回到了別墅,林嫂跟他說江瀾今天都在睡覺,連司凝在也不好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