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雙手還被綁著,不敢動(dòng)彈,自然也發(fā)不出聲音。
所以她看起來安靜極了。
陸竟池扛著她一路上樓,一腳踹開臥室,將她放在了床上。
江瀾警惕地盯著男人,身子忍不住往后退縮。
他脫掉身上外套,隨手往床上一扔,抬起一只腿跪在床上,傾身靠近江瀾。
他抓住江瀾的衣領(lǐng),將她拉了過來。
江瀾微微仰著頭,對(duì)上男人居高臨下的目光,他如墨的眸子里,掩藏著洶涌的暗流。
“江瀾,我是誰?”他嗓音低沉,聽不出什么情緒。
江瀾手腕被綁在身后,自然回答不了他,她看著這張臉,滿心的抗拒。
抗拒他的接觸,抗拒聽到他的聲音,更抗拒看到他。
她別過頭,手腕還在掙扎,綁的太緊,勒得她手腕紅了一大片。
男人捏著她的下巴,強(qiáng)硬的將她臉轉(zhuǎn)過來,漆黑的眸光落在她臉上,好似要將她看穿。
江瀾掙扎不開,便閉上眼不去看他。
陸竟池眸光一寒,他猛地把江瀾推到在床上。
江瀾心頭一驚,她睜開眼,便看到男人在解腕表。
他將腕表丟在床頭,又解開袖口紐扣,他冷淡地俯視著江瀾,無情地說道:“不認(rèn)識(shí)現(xiàn)在的我,沒關(guān)系,我們重新認(rèn)識(shí)一下?!?
驚慌爬上江瀾的眼眸,她掙扎地更厲害了。
她拼命的搖頭,而男人全然無視了她,他俯身.而上,將她壓在床上,盯著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說:
“記住,我叫陸竟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