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瀾想到這個,心就涼了一半。
難怪剛才他說自己臉皮厚,江瀾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臉皮已經(jīng)厚到了這個地步。
如果自己這些猜想都是真的,估計沒有人不會討厭吧?
想到這里,江瀾抬頭看了眼門口,門口已經(jīng)沒人了,陸竟池不知去了哪里。
大概是走了。
可是…剛才他和胡醫(yī)生對話,應該是不知道她得了病的。
那又是,為什么呢?
胡醫(yī)生去廚房看了圈之后,又出去買菜了,這別墅空了幾天,里面一點食材都沒有了。
等到胡醫(yī)生也走了,別墅里才徹底空了下來。
還有些家具的白布沒有揭開,大多數(shù)都被罩著,白白的一片,處處都透著冷清,所有的一切無不在告訴她,她已經(jīng)不屬于這里了。
江瀾習慣性地躺在沙發(fā)上,把自己蜷縮起來,輕撫著沙發(fā)上的邊緣。
沒多會兒,陸竟池也回來了,他不知從哪拎了袋水果回來。
江瀾直勾勾盯著他,看著他拎著水果進廚房,又用水果盤裝著水果端出來,放在了茶幾上。
就像是給這個冷冰冰的別墅,添上了一點溫暖的色彩。
陸竟池在她身邊坐了下來,側(cè)頭看著她,問道:“疼了?”
江瀾搖搖頭。
“那就別在這里睡,去樓上?!?
江瀾從沙發(fā)上爬起來,對著他比劃:我一會兒就走了。
陸竟池不說話了,漆黑深邃的眸子死死盯著她,隱約中,有怒意在他冰冷的臉上浮動。
江瀾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緊張,她又連忙比劃道:我馬上就走了。
陸竟池氣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