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牧笙皺起了眉頭,有些煩躁:“這些人還真是看人下菜碟,看我們穿著就對我們那么無禮,知道有錢后,竟然又對我們那么狗腿,真的是……”
許南歌:“常態(tài),習(xí)慣就好?!?
她小的時候,還經(jīng)常被許茵叫著去逛街。
許茵經(jīng)常去買一些高奢的東西,然后她就像是小跟班一樣,幫她拎東西,別人問起來的時候,許茵的介紹都是家里保姆的女兒。
許茵想要讓她知道兩人之間的差距。
可偏偏許南歌愈發(fā)覺得人人平等。
她垂下了眸,看著手中的表微微一笑。
這次出門,還想著給霍北宴買個禮物回去……等到他看到禮物的時候,肯定會嚇一跳吧?
許南歌這么想著,有點迫不及待的要見到他了。
游輪很快到岸,許南歌下了船,就看到了霍家來接她的人。
許南歌上了車,先是詢問了這幾天,許家和霍家那邊有沒有出事。
來接她的是許池?zé)?,聽到這話就立刻開了口:“能出什么事兒?家里都好著呢,以前沒有你,不也過得挺好嘛!說的好像離開了你,兩家就過不下去似得。”
許南歌笑了笑,覺得許池?zé)钫f的有理。
可周棋卻一巴掌打在了許池?zé)畹念^上:“你胡說什么?大師姐是你能隨便調(diào)侃的人嗎?許家和霍家沒了大師姐可以,周門可不行!”
兩人婚期將近,最近更像是連體嬰兒,走到哪兒都要在一起。
許池?zé)蠲鎸χ芷宓拇蛄R,只是微微一笑,沒有說什么。
車子很快駛?cè)肓嘶艏摇?
剛剛進(jìn)入停車場,許南歌就看到霍北宴的車子也緩緩開了過來,正好停在了她的車子旁邊。
許南歌眼睛一亮,下了車,就見霍北宴也打開了車門。
許南歌立刻快走兩步,想要給這個男人一個擁抱,可是下一刻,卻直接被人給抱住了。
司徒南音臉色蒼白的看著許南歌,告狀道:“嗚嗚嗚,南歌,你可要為我做主啊,這個男人也不知道發(fā)了什么瘋,下了輪船,竟然直接調(diào)動了直升機非要立刻回來!一路上緊趕慢趕的,我都做吐了!”
說完又覺得惡心。
她直接靠在車邊吐了起來。
許南歌沒有看她,而是看向了霍北宴。
“我有禮物給你。”
“我有禮物給你。”
兩人同時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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