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南歌抽了抽嘴角:“我聽話,你放心吧,我就一條命,還不想就這么被發(fā)現(xiàn)是假的,然后死掉!”
許牧笙點了點頭,接著又遞給她一盒藥。
許南歌詢問:“這是什么?”
“你最近沒有犯過病吧?缺鐵性貧血,是這個藥物的原因,你定時吃藥?!?
許南歌看著那藥,無奈的點了點頭:“行吧?!?
許牧笙站了起來:“那我先走了,后天見?”
后天就是上船的日子。
許南歌點了點頭。
等到許牧笙走了以后,她就來到了樓上,試圖哄一下霍北宴,結(jié)果見對方又在忙碌著工作,許南歌忍不住開了口:“你又去不了了,還這么忙干什么?”
“誰說我去不了?”
霍北宴笑了:“先處理完工作。”
許南歌微微一頓,不明白了:“你去不了的,登不了船,所以……你有辦法?”
“辦法總比困難多。”
霍北宴繼續(xù)開口:“你可以再說幾句。”
許南歌一愣:“說什么?”
“隨便?!被舯毖缈人粤艘宦?,摘下了耳機,拔掉了筆記本電腦上的插口,“他們都在喊你嫂子,想聽你說幾句話。”
許南歌微微一愣,走過去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霍北宴竟然正在開會。
一群人看見她以后立刻擺手:“嫂子好!”
許南歌打了招呼,然后瞪了霍北宴一眼,這才離開進入了臥室里面。
半個小時后,開完會的霍北宴走進了臥室。
許南歌立刻詢問:“說吧,你打算怎么跟我去南家?”
霍北宴就直接開了口:“你自己也說了,除了準女婿外,只有守護者才能陪繼承者進入南家,我不是繼承者,那就只好是守護者了?!?
許南歌一愣:“你要做誰的守護者?”
霍北宴淡淡道:“司徒南音的?!?
許南歌一愣。
霍北宴開了口:“我已經(jīng)和她商量好了,她的守護者已經(jīng)將船票交給了她,我們需要上不同的船,最終奔赴同一個目標。南歌,南家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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