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”
司徒南音吃著瓜子,吐了一下瓜子皮,接著疑惑的看向了許南歌:“你說,她這是準(zhǔn)備干什么?既然要收拾這個顧修,直接上手干不就行了嗎?”
司徒南音非常不解:“干什么還要讓他喝自己家的酒?這不是多此一舉嗎?”
許南歌挑了挑眉,思索了片刻后笑道:“楚無憂應(yīng)該是在這個顧修身上,花了很多錢吧?”
司徒南音:“那就要回來呀!”
許南歌視線又落在了陳芊芊身上:“顧修估計給陳芊芊也花了不少錢,甚至可能也轉(zhuǎn)賬了不少?!?
司徒南音:“那就一起要回來呀!”
許南歌:“那是顧修轉(zhuǎn)給他的,不是楚無憂轉(zhuǎn)給她的,不能采用非法手段要回來?!?
司徒南音想也沒有想,直接道:“那是她的錢,怎么就叫非法手段了!”
她非常不滿,并且對華夏大家遵紀(jì)守法的方式表示不理解。
像是她之前一直在國外長大,總是會有一些黑暗的地方,可是來到了華夏,處處都要遵紀(jì)守法,被制約。
不過即便是這樣,大家都是行走過江湖的,肯定都多少有些手段的。
許南歌淡淡解釋道:“楚家身份特殊?!?
司徒南音就立刻明白了,旋即撇了撇嘴。
如果在國外,身份特殊的人就更不好得罪了,可沒想到在華夏,越是身居高位,就越是要謹(jǐn)慎行。
真無趣。
她這么想著,小手放進(jìn)了口袋里,又拿出了瓜子吃了起來。
旁邊聽著兩人對話的楚辭淡淡看了許南歌一眼,眼底有著掩飾不住的欣賞。
他能知道自己妹妹在干什么,可是許南歌竟然能夠一眼就看透,這個女孩實在是聰明又識趣。
再想到上次,她在家里大門外攔著不讓他出門,后來又救了他一命……
楚辭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,撫了撫自己的眼鏡,手指摩擦著手腕上的一串佛珠,低垂下了眼簾,又是那一副清心寡欲的摸樣了。
許南歌似是感受到了什么,看了他一眼,卻見楚辭正在盯著楚無憂那邊看著,就覺得自己剛剛估計是感覺錯了,于是也看向了前方。
兩瓶酒,四個人喝的七七八八了,只剩下了一個瓶底。
幾人一直恭維著顧修:
“顧少真是大氣啊,這酒的確不錯!好喝!”
“一瓶酒一百多萬,顧少眼睛都不眨一下的,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吧?”
陳芊芊聞笑了笑,與有榮焉的樣子:“那當(dāng)然了,這點錢就是顧修哥哥的零花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