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二老爺子就開了口:“這……不合適吧!我記得以前大嫂說過,她明顯的股份都給霍北宴的。”
“那是以前了。”霍寶祥直接開了口:“您也看到了,如今霍北宴和她媳婦一點也不孝順,我媽都不認識他們了!所以這遺囑肯定要發(fā)生變化的,總不能讓孝順的兒孫心寒,對吧?”
霍二老爺子皺起了眉頭,看向霍北宴:“是這樣嗎?”
霍北宴垂眸,沒有說話。
在他看來,他沒有從早到晚都陪在奶奶身邊,就是錯了。
許南歌卻不能讓他莫名其妙背負上這么一個罵名,直接開口回懟:“怎么可能?二爺爺,霍北宴對奶奶什么樣子,您不是最清楚嗎?”
霍二老爺子就點了點頭:“對,霍北宴對大嫂最是孝順了……”
霍寶祥就嘆息:“那都是以前了,自從娶了媳婦,眼里就只有這個媳婦了,哪里還有我們這些家里人了?別說我了,就連我媽,都只能十天半月見一次他的人……否則的話,怎么會我們都認識,卻偏偏忘記了他?”
霍二老爺子立刻皺眉。
霍家從海城搬到京都來以后,他其實對霍氏集團的事情就沒有那么關(guān)注了,消息也沒有那么靈通了。
并不知道京都這邊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所以他皺起了眉頭,再次看向霍老夫人:“大嫂,您真的不認識北宴了,就是他??!”
霍老夫人再次順著霍二老爺子的指向,看向了霍北宴。
她面上掛著溫溫柔柔的笑意,看著霍北宴的眼神一如從前,她盯著霍北宴半響,才再次笑著開了口:“不認識呀!”
霍二老爺子就懵了懵。
霍元杰興奮起來:“二爺爺,您看到了吧?所以,您現(xiàn)在知道誰才是那個孝順奶奶的人了吧?”
霍二老爺子繃緊了下巴:“大嫂生病了,糊涂了,如果不記得北宴的情況下,更不能更改遺囑了……”
“怎么不能?她以前被霍北宴霸占著,所以才對我們不親近,可是我和元杰畢竟是她的兒子和孫子,她怎么可能不喜歡?二叔,您家里也有小輩,您的心也是肉長的,您真的會把所有股份都留給一個孫子,其余的孫子都不管嗎?”
這話讓霍二老爺子愣住了。
他皺起了眉頭,的確是有些糾結(jié)了,于是看向了霍老夫人,直接詢問:“大嫂,您的遺囑,要改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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