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池燁這句話一出,周琪琪就立刻開了口:“不是罵!反轉(zhuǎn)了!”
許池燁懵了懵,“反轉(zhuǎn)了?怎么可能!小妹犯的錯誤,如果我不是她哥,都恨不得揍她一頓的地步,網(wǎng)絡上的論怎么可能會反轉(zhuǎn)嘛!”
周琪琪無語的看著他:“你打得過大師姐嗎?你確定你跟她動手不是你全方面被打嗎?”
許池燁:“……”
周琪琪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過分了,咳嗽了一下,然后將手機遞給了他:“快看手機吧!別在這里胡亂猜測了!”
許池燁看向了手機上,就看到劉正黃教授回國的消息,他整個人幾乎都要跳起來了!
竟然是這個反轉(zhuǎn)!
他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盯著手機上的內(nèi)容,接著看向了其余的周門弟子們:“臥槽!你們誰特么再罵大師姐不愛國,我跟你們拼命!”
……
許家的新聞發(fā)布會結(jié)束后,許三爺和許南歌又聊了兩句,許南歌這才跟著霍北宴出門,詢問道:“剛剛抓到的那個記者,審了嗎?”
霍北宴聽到這話,臉色凝重的道:“審了?!?
“是誰搞的鬼?”
“那個記者只是收了錢幫人辦事而已,我的人根據(jù)轉(zhuǎn)賬記錄,也只能追蹤到對方來自a國?!?
“a國,會是找人抓捕劉正黃教授的那一伙兒人嗎?”
這話一出,一道聲音忽然從她耳邊傳來:“a國嗎,我知道是誰?!?
許南歌身軀微微一僵,扭過頭來,就見司徒南音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,邊嗑瓜子邊看著她,一點也沒有偷聽別人說話的心虛感。
許南歌:“……是誰?”
“是獅子?!彼就侥弦艋卮鸬溃骸斑@些年,我和她交過無數(shù)次手了,但是我們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,但獅子這個人就真的跟獅子狩獵是一樣的,她很沉穩(wěn),能夠蹲守在草叢中等待獵物很久?!?
許南歌皺眉:“你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?”
司徒南音立刻驚訝道:“我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嘛?我只知道南微、你姐的身份,還是她們主動向我投誠才知道的,大家的身份都是互相保密的,誰跟你似得,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,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,導致你已經(jīng)被獅子盯上了!你的身份,我估計獅子肯定開始懷疑了?!?
許南歌:“……”
原來姐姐之前一直蟄伏,在惡心的丈夫和她那個惡婆婆手下受氣,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?
她代替姐姐后,反而處處幫姐姐出頭,導致事情還變壞了?
許南歌垂下了眸。
司徒南音就再次道:“你看,你啥也不懂,還不如乖乖當我的小跟班,我對你又這么好,我們聯(lián)手一起爭奪最后的勝利不好嗎?”
許南歌沒有繼續(xù)這個話題,因為她已經(jīng)看出來了。
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,可司徒南音這個人每次說這種話的時候,其實并不是真的想要讓她服軟。
許南歌看向了霍北宴:“那個記者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話,就放了吧。”
霍北宴詢問: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去哪兒?”
“特殊部門,去送鄭老爺子回家?!?
特殊部門中。
鄭怡其實從許南歌強行維護鄭老爺子的那天起,就一直偷偷的每天都過來。
她來了特殊部門也不干別的,就在部門里面待著,默默的幫大家干活,打掃衛(wèi)生。
大家對她的態(tài)度很差。
可她卻好似只有這樣,才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。
她繼續(xù)擦拭著桌子,想要用這樣的體力勞動來懲罰自己和爺爺……
其余人一開始對她都是紛紛怒罵,可是見她每天都過來,即便是被罵被打被推攘都不還手……
大家好像漸漸地也就歇了心思。
鄭怡覺得,她就這么在特殊部門里面免費打工一輩子,能夠彌補了爺爺?shù)倪^失也可以。
她拿著拖把,走向操作間的時候,忽然聽到了前方有兩個人在聊天:
“最近怎么沒有人欺負鄭怡了?大家的怒火我看著都在呢!”
另一人立刻道:“你沒收到劉柳的口頭警告嗎?”
對方一愣:“什么?”
那人就說道:“欺負鄭怡的那幾個,都被劉柳警告過了,而且我覺得劉柳說得對,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么本事。況且鄭怡心里也不好受,唉……”
“是啊,誰能想到鄭老爺子是這種人呢?”
“不過,鄭老爺子是間隙,那鄭怡會不會也是呢?劉部已經(jīng)通知大家,在鄭怡能夠去的地方,堅決不許放私密文件了。”
鄭怡聽到兩人的對話,頓時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