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了霍北宴:“小子,你剛剛說,南家是在用全球來養(yǎng)蠱,這話對也不對,對的是,他們的確是這樣做的,不對的是……全球的人,都心甘情愿被他們利用,因為對他們有用,才有發(fā)展
“……”
許南歌和霍北宴從司徒老爺子的書房里走出來的時候,滿腦子都是疑惑和漿糊。
她被司徒老爺子的話震驚到了。
司徒老爺子絕對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人,他是國外某皇室成員,那個國家發(fā)展的很好,很有錢……
可就是這樣一個人,見過了這世界上任何風(fēng)景,甚至是見證了這大幾十年來地球上國家的興衰,卻仍舊被南家所震撼。
許南歌抿住了嘴唇:“你說這么強(qiáng)大的南家,我們還能把我媽救出來嗎?”
她想到了剛剛詢問司徒老爺子的話:“您剛剛說的繼承權(quán),那勝利的人繼承南家,輸?shù)舻哪兀俊?
司徒老爺子的話是這樣回答的:“勝利的人掌管南家未來發(fā)展,輸?shù)舻娜恕此?,要么臣服,淪為為南家誕育下一代的生育工具
所以母親南靖書應(yīng)該是輸?shù)舻哪切┤?,她在南家的日子,過得該有多么艱難?!
許南歌正在思考的時候,霍北宴就開了口:“南歌,你要相信一句話
“什么?”
“人定勝天
許南歌一愣。
霍北宴就堅定的看向她:“更何況,南家還不是天
許南歌深吸了一口氣,點了點頭:“你說得對
兩人走出司徒家門口時,剛好看到了鄭怡,她此刻正在愁眉緊皺。
許南歌立刻上前一步,詢問道:“怎么了?”
鄭怡開了口:“我是覺得許池?zé)罱裢淼男袨橛悬c越俎代庖了,替他擔(dān)心
許南歌一愣:“擔(dān)心什么?”
鄭怡說道:“周門一直都是我們特殊部門最強(qiáng)大的后援,因此我們對周門一直保持著最崇高的敬意,許池?zé)罱裢硎菫榱藥湍惆??忽然調(diào)了這么多周門的人過來,他個人幫你肯定沒問題,可是沒有經(jīng)過周門大師姐的允許,就找了這么多門內(nèi)人,是對大師姐的不尊重
許南歌:?
鄭怡見她微微愣住,就立刻開了口:“南歌,我不是說你這樣不好,只是周門大師姐在特殊部門話語權(quán)很重的,周門掌門幾乎是可以和我爺爺平起平坐的人物,你就應(yīng)該知道大師姐的地位了吧?這樣的人物,我一直很敬仰的,我覺得我們現(xiàn)在的做法,對大師姐有些不恭敬……”
鄭怡焦急的說道:“南歌,要么我?guī)е闳ソo大師姐賠罪吧,解釋清楚我們今天用人也是突然事故,免得大師姐不高興……”
許南歌見她滿臉擔(dān)憂,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她看著鄭怡忽然開了口:“你知道周門大師姐叫什么嗎?”
鄭怡一愣:“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