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南歌感覺莫名其妙的被張浩媽從門衛(wèi)休息室拽了出來時,還在回頭看向葉曄。
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,不明白葉曄為什么不認(rèn)識她時,張浩媽冷笑了一下:“你剛在干什么?想要和葉特助套近乎,也不看看時間!我們來的路上,張浩不是說了嗎?聽說葉特助和霍太太關(guān)系很好,也是朋友呢,他現(xiàn)在正在痛苦呢,你舔著臉湊上去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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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完后,張浩媽就松開了她的胳膊,嗤笑道:“張浩還說你假清高,不愛應(yīng)酬,我看哪里是不愛應(yīng)酬,分明是沒見過真正的豪門吧?真正看到了,還不是巴巴的往前湊?!?
“只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,都不看看自己現(xiàn)在什么樣子,還往人前湊呢!最起碼把臉洗干凈吧?也不嫌自己寒磣!”
張浩媽嫌棄的撇了撇嘴,和許南歌回到了車子那邊。
反倒是許南歌聽到這話微微一愣。
把臉洗干凈?
她下意識掏出手機(jī),黑著屏當(dāng)做鏡子瞥了一眼,然后人瞬間就愣在了原地。
怪不得葉曄沒把她認(rèn)出來,感情她現(xiàn)在臉上全是紫色,很明顯是涂了厚厚的碘伏,導(dǎo)致整張臉幾乎沒辦法見人……
她這才想起來,當(dāng)初從海底船上逃出來時,好像是有漂浮的木屑撞擊了她的身體,臉上還有些劃傷,所以這是涂抹了碘伏消毒?
許南歌:“……”
她剛還陰謀化了半天,思考了很多,結(jié)果就這?
“還愣著干什么?上車了!”
張浩媽上了車后,又對她不耐煩的喊道,等她走近了以后,張浩媽就扔給她一張濕紙巾:“把你那張臉擦擦干凈!別在這里丟人現(xiàn)眼了!”
許南歌沒有拒絕。
上了車后先是用接來的水給小吱吱泡了奶粉遞給她,接著就對著手機(jī),將臉上的碘伏擦掉了。
那碘伏應(yīng)該是在兩天前在醫(yī)院,護(hù)士幫她涂抹的。
這兩天處于昏迷中,也沒人幫她清洗,因此擦了半天后,還是有些痕跡,但也多少能看出原本的樣子了。
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,張浩已經(jīng)開車進(jìn)入了霍家。
有保安在引導(dǎo)著他們將車子停在停車場后,許南歌就跟著張浩往正房那邊的靈堂走去……
靈堂布置在了正房中。
兩邊有賬房在那里處置隨禮的事情。
大家排著隊,先去給添了禮金,再去靈堂吊唁……
小吱吱吃了奶就睡了,張浩就讓張浩媽陪著她在車上沒下來,他則和許南歌走到了賬房那邊。
霍家負(fù)責(zé)記賬的,是家里的管家。
那管家此刻也眼圈微紅,正埋著頭記賬,許南歌和張浩很快就排隊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張浩有點緊張,咳嗽了一聲對許南歌道:“南格,你沒見過這種場面吧?別緊張,等會兒就說是霍太太的同學(xué)就好了……”
他小聲交代著,終于輪到了兩人。
管家詢問:“請問你們是?”
張浩立刻推了一下許南歌。
許南歌瞥了他一眼,聲音淺淡道:“南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