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定沒有危險之后,留守的人繼續(xù)看守,為了給后面運(yùn)輸糧草的人望風(fēng),以免被埋伏。
但葉婉欣卻等的很急。
“原本計劃大半天糧草隊伍就應(yīng)該到,這后面的人墨跡什么人呢!”
統(tǒng)子也著急?。壕褪前?,這糧草不可與大隊伍脫節(jié)太多,這都脫節(jié)多少里了!這樣浴火城里的蘭濯池就危險了??!
葉婉欣也知道,忍不住擔(dān)憂起來,“我知道阿濯,不等到我偷到糧草,平安回到范圍內(nèi),是絕對不會放棄浴火城的——”
又過了小半天,守備森嚴(yán)的糧草后勤隊伍終于到了??!足足有五千精兵把守運(yùn)輸,路過沙漠時,更是一步不歇。
葉婉欣緊張的計算時間,還能來得及!得盡快!不然,阿濯就危險了。
“此時,怕是大部隊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了浴火城范圍了?!?
裝糧草的車隊,一個一個鐵鏈子鎖著的木箱子,每個車隊前都有至少十人看守,它們終于停在了石頭山平地,只有這兒沒有竹鼠。
葉婉欣知道,她的機(jī)會來了,
“所有的蜱蟲準(zhǔn)備好了,還差最后一步了!”必須得快一點,將蜱蟲身上一根根看不見的絲線鏈接到糧草大軍上。
然后趕緊偷走糧草,撤離這地。
不然一萬的兵力如何守二十萬大軍?
但是看清了押送糧草的軍官之后,葉婉欣愣了,怎么會是渣爹?
……
“父親~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?。窟@西域真不是人呆的地方,才兩天我就黑了,還被蟲子咬了嗎,我好癢??!”葉朝美不滿的抱怨。
葉侯爺哼了一聲,沒有好顏色:“我就不讓你們來,你們非要來!怪得了誰,不然你打道回府吧!”
后娘拉扯一下女兒,又安撫葉侯爺:“表哥,走了這么久,可以休息一晚上了吧?這兒條件是苦,連水洗澡都沒有。
再說了,我們得知竟然是晉王將整個京城搬空,還把侯府,表哥您的所有財產(chǎn)偷了,我們肯定得來,親眼看著他被抓起來,再將東西吐出來??!不然,咱們一大家子還怎么活???”
這幾個月,真是葉侯爺人生最黑暗的時刻,他所有財產(chǎn)不僅被偷了,還成為京城笑柄,自家的姑爺把自家的東西偷了——
想起這,他就氣的要吐血:“我那天寫字時,用的筆就是自己家的,那畜生,竟敢當(dāng)著我的面拿出來??!”
想到這,葉侯爺更氣,又想起,他當(dāng)時還舔著臉說,這東西怎么這么眼熟,可不眼熟,那筆就是自己的!
“還有!那畜生,不是什么晉王,帝君已經(jīng)廢了他,如今,全帝國都在討伐他!”葉侯爺補(bǔ)充。
后娘眼底露出笑意,隨即又惡毒起來:
“是是是,就說婉欣那孩子,竟然幫著外人,將咱們侯府所有財產(chǎn)都偷了,真是——誒,可憐,表哥,那一天,他們竟然還有臉來回門,就是看我們笑話來了。”
說到這,葉朝美也氣啊。
“姐姐真是好惡毒的心,那天晚上我還被人打了很多拳,現(xiàn)在我臉上還有疤,說親都說不上,都怪姐姐,父親,這一次去西域,您可要給我們做主啊!一定要將侯府的東西都要回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