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侯爺這人慣會(huì)做面子工程。
葉婉欣嗤笑,道:“既然侯爺為娘子準(zhǔn)備了如此豐厚的回門禮,雖然今日沒有,但也拿紙筆寫下,日后等有了再給爺是一樣?!焙顮斈樕闲θ菀唤骸叭缃窈罡闆r晉王也看見了,紙筆是——”
話沒說完,葉婉欣就從空間里掏出了紙墨筆硯。
“侯爺,請吧。”
侯爺僵持了一下,笑容僵硬的提筆寫字,寫著寫著說:“晉王的東西果然是好東西,用著就是順暢。就是還有點(diǎn)眼熟?!?
葉婉欣呵呵一笑,能不眼熟么,就是偷你的。
寫完之后,葉婉欣將紙張吹干,遞給蘭濯池:“喏,請娘子好好保管?!?
既然葉婉欣要和他演夫妻情深的戲,蘭濯池便也配合著,絕對不是因?yàn)橛写蟀胛镔Y在葉婉欣那兒,她才演的。
因此,當(dāng)下蘭濯池配合著低頭,嬌羞道:“是?!?
葉朝美眼見著他們一副夫妻和睦琴瑟和諧的模樣,就氣的想吐血,突然想起八皇子不舉之事,故意挑事:
“對了,晉王殿下,我姐姐之前她也不是故意給你下烈藥讓你不舉的,不知您的不舉之癥如何了,雖然滿京城的人都治不好您,但我剛好認(rèn)識一個(gè)神醫(yī),專治這些疑難雜癥——您說姐姐也真是的,讓你不能人道——”
她就不信了,天下之間,沒有男子不在意自己這方面的。
葉婉欣冷笑一聲:“不牢你費(fèi)心了,娘子已經(jīng)喂我吃下神藥,一夜十三次不成問題。
娘子今日突然來葵水,便是因?yàn)樽蛲磉@事做的太猛的,她身板小,承受不住。”
葉朝美嘴巴張大,不可置信。
后娘吞咽一下口水,真想問一下,哪里有這樣的藥?侯爺最近幾年非常敷衍,草草了事不過一個(gè)呼吸間。
她還沒感受到進(jìn)去沒有,侯爺竟然說完事兒了。
她因?yàn)榻?jīng)常問,進(jìn)來沒,完了?這幾句話讓侯爺都不喜歡來她的房子了。
不像那小妾,明明還沒進(jìn)去就一副要死爹娘的哭聲,嚎的整個(gè)院子都能聽見,侯爺最是喜歡去那兒了。
蘭濯池聽聞后神色一變,問腦海統(tǒng)子:“葉婉欣她竟然這么——”
簽到系統(tǒng):那有什么,在那個(gè)世界葉婉欣才玩的嗶——
戰(zhàn)力系統(tǒng):是啊,一夜十三次算什么,葉婉欣她嗶嗶——
好吧,統(tǒng)子慎,看來這件事機(jī)密性很高。
蘭濯池輕輕咳一聲,然后抓住了葉婉欣的手,“夫君,莫要亂。我哪有什么藥給你?!?
葉婉欣:“娘子,害羞什么,昨晚我表現(xiàn)如何將你按在——唔唔?!?
蘭濯池一手捂住了葉婉欣的嘴唇,他就是靠著不舉才能逃離京城,如果葉婉欣這么說被狗皇帝當(dāng)真了,那可要抓回來了。
但葉婉欣不懂這是蘭濯池布的局,剛準(zhǔn)備說點(diǎn)什么,蘭濯池一把勾住她的脖子,就這么大庭廣眾之下親了上來,完全堵住了她的嘴唇。
兩人接觸的瞬間,似乎有電流淌過,酥酥麻麻——
蘭濯池的心噗通噗通跳,就像是小鹿跳了出來一般。
該死!他怎么會(huì)主動(dòng)親吻她!
但他剛剛也是腦子一亂想要如何堵住她的嘴而已。
而且這是自己的嘴,其實(shí)——也不算輕薄了她吧?
而且她剛剛也對他做了過分的事情,竟然一指就進(jìn)來了。
葉婉欣挑眉,看見了蘭濯池的眼色,然后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。
她敏銳的知道,蘭濯池這或許是故意的?也許還有什么苦衷?
蘭濯池大口呼吸,然后支支吾吾道:
“其實(shí)夫君的不舉之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