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!”
沙啞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意外,“這個秦白衣不簡單,身上有好幾率超脫者的因果,如果你能吞噬他,來日必定能超脫。”
“不可能!”祁峪漓想都不想就拒絕,“俺就算死,都不可能對秦白衣出手?!?
“婦人之仁!”
沙啞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冷哼,“不過丑話先說在前頭,如果你想孤繼續(xù)幫你,就一定要得到無牙劍。孤如今只是一縷殘魂,先前為你重塑道基,又耗去了孤九成以上的魂力,如今的孤已經(jīng)臨近油盡燈枯。也許百年,也許十年,甚至只是三五年,孤就可能徹底的飛灰湮滅。”
“而無牙劍,可以溫養(yǎng)孤的殘魂,也只有借助無牙劍這樣的至寶,孤的殘魂才可能恢復(fù)至全盛時期?!?
“俺會盡量找他借無牙劍?!逼钣煳⑽⒊烈鞯?。
“不是盡量,而是一定要!現(xiàn)在就去找秦白衣討要無牙劍,等無牙劍到手后,孤就傳你一門血祭之法,這座城的生靈,足夠你踏入無上秘境了。”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。
......
秦白衣讓柳朝濤出手,封鎖了整個祁家。
“看來你也發(fā)現(xiàn)了?!倍尉庞目吹角匕滓履樕系膹?fù)雜之色后,不由開口說道。
“也?”
玠靈好奇的聲音響起,“你們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了?”
“自然是祁峪漓的變化。”段九幽淡淡說道。
“際遇會改變一個人的......心境?!鼻匕滓麻_口,不過沉吟片刻后,才吐露出了‘心境’二字。
“心境?”段九幽眼中閃過玩味,不過并未去反駁秦白衣。
“只要對你來說,他還是那個祁峪漓那便夠了。”段九幽又說了一句,讓玠靈覺得莫名其妙的話。
祁峪漓在放逐之地的上個時代,曾是段九幽最信任的心腹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