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離王朝并非皇室一家獨大。
在大離王朝,還有三大世家,這三大世家早在大離王朝建國以前就存在。
這三大世家一旦聯(lián)合起來,足以跟皇室分庭抗禮。
事實上三大世家,也一直在這么做,他們?nèi)逅较码m然也有競爭,但無論哪一家遇到危機,另外兩家都會傾盡相助。
溫岳寧口中的,林欣慧的未婚夫所在的皇城林家,就是三大世家之一的林家。
秦白衣所在的秦家,在大炎城雖然是豪門大族,但林家里面隨便走出一個下人,身份都可能不在秦家族長之下。
“關(guān)我屁事?!?
秦白衣頭也不回的轉(zhuǎn)身離開,不多時,身影就消失在了林欣慧跟溫岳寧的視線中。
“欣慧,這秦白衣太過分了,居然敢不把你放在眼中?!睖卦缹帤饧保匕滓逻@廢物,從始至終都沒正眼瞧過他一眼。
但更讓他氣急敗壞的是,林欣慧同樣也沒有回應(yīng),而是邁步離開了。
“啊啊啊,氣死我也,該死的秦白衣,該死的林欣慧!”溫岳寧對著空無一人的包廂憤怒的咆哮起來。
“我不敢拿林欣慧如何,卻可以報復(fù)秦白衣!”溫岳寧眼中,馬上升起惡毒之色。
......
......
回到秦府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黃昏時分。
“這一課還真是生動?!被氐椒块g后,秦白衣低聲自語了一聲。
同一天,他遭受了戀人與好友的雙重背叛。
林欣慧多少還有些城府,溫岳寧這種嘴臉,自己以前怎么就發(fā)現(xiàn)不了?
“古人說的不錯,只有遭遇大難的時候,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朋友?!?
秦白衣臉上,閃過唏噓道。
同樣都是認為,他淪為沒有修為的廢人。族人的態(tài)度,跟林欣慧、溫岳寧的態(tài)度,完全是兩個極端。
“白衣哥!”
就在秦白衣,剛打算修煉的時候,一道焦急中帶著擔(dān)憂的聲音響了起來,“白衣哥,我是秦城,剛從書院快馬加鞭趕回來?!?
秦白衣走過去開門,見到了比他小兩歲,臉上還帶著稚氣的秦城。
秦城是大長老之子,從小就跟著秦白衣屁股后面,一口一個白衣哥叫著。
“秦城,你兩個月前,才剛考入白鹿學(xué)院,不好好在學(xué)院修煉,跑回來做什么?!鼻匕滓抡Z氣雖然在責(zé)備。
但眼中卻閃過了感動。
他當(dāng)然知道秦城突然回來是為了什么。
白鹿學(xué)院雖然遠遠不如林欣慧所在的大離學(xué)院,但也是大離王朝最好的學(xué)府之一,普通人能考上白鹿學(xué)院,已經(jīng)算的是光宗耀祖。
“我......我,我這不是擔(dān)心白衣哥么......”
面對秦白衣的責(zé)備,秦城下意識就蜷縮了頭,不敢跟秦白衣直視。
緊接著,秦城又說道:“白衣哥,你放心吧,哪怕你從今往后都不能修煉,我也不會讓人欺負你,我一定會好好修煉,然后保護白衣哥,保護我們秦家!”
聽到這話,秦白衣心里,又是一陣感動。
“你這小家伙。”秦白衣伸手,拍了拍秦城的肩膀,“既然回來了,那就多待幾天再去學(xué)院吧。”
“走,我們哥倆,今晚好好喝兩杯?!鼻匕滓抡f著,就讓下人去安排酒菜。
“白衣哥,我才十五歲,我爹不讓我喝酒。”秦城說道。
“沒事,大長老要是罵你,我給你擔(dān)著?!鼻匕滓屡牧伺男馗?。
酒菜備齊后,兩兄弟就喝了起來。
“白衣哥,船到橋頭自然直,這一杯我敬你!”
“白衣哥,有句話叫人定勝天,我相信你早晚有一天,會重新崛起!”
“白衣哥,我再敬你一杯,這一杯我祝白衣哥,福如東海壽比南山!”
秦城還真是第一次喝酒,才喝了不到三兩,整個人就已經(jīng)迷糊了。
“去你的,我也才十七歲,壽比南山這話,你還是跟你爹說去?!鼻匕滓滦αR道。
將秦城送回去休息后,秦白衣就回到住所開始修煉。
經(jīng)過秦城這個活寶的安慰后,秦白衣心情已經(jīng)徹底恢復(fù)。
眼下,他當(dāng)務(wù)之急,是好好修煉。
他不知道他十八歲生日之前,會遭遇何種危機,但提升修為無疑是最好的應(yīng)對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