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跑了好幾千米,河道時不時的都有一些阻斷,岸邊一些斷裂又頑強生長的大樹清楚地告訴他們曾經(jīng)這邊發(fā)生過很猛烈的戰(zhàn)斗。
在千蘊眼里,百米高大的樹木橫倒在河道中,巨大的石頭壓在她身上都能當(dāng)成墳了,太可怕了。
“一般什么情況能打成這樣?”她輕聲問了一句。
滄彌開口說:“比如住在對岸的兩個雄性為了搶奪一個雌性打起來了,能打成這樣”
“如果是部落之間的群戰(zhàn)不會這么簡單?!?
“有什么好怕的,我跟衡沙打架也能打成這樣,只是沒讓你看到而已?!?
千蘊無話可說。
想來還是她見識少了。
獸人這個物種本就很神奇,再加上異能的覺醒讓他們的戰(zhàn)斗力變得很恐怖。
見她不說話了,滄彌生怕她一個人又抹眼淚,扭頭看了她好幾眼,確認(rèn)她沒有哭這才放心。
“你要是想哭就哭吧,我不會笑話你?!?
千蘊輕哼一聲說:“我才不哭,這有什么好哭的?!?
那些只是其他獸人大戰(zhàn)之后帶來的狼藉,又不是朝他們撲過來干架。
“膽大了很多。”大老虎夸贊了一句。
千蘊不想跟他爭辯這她膽子大小的問題。
在現(xiàn)代,她這個膽子不算大也不算小。
放在獸世這種環(huán)境下,無疑是被放在膽小柔弱那一類了。
看殺雞都心慌慌的人看他們浴血奮戰(zhàn)干架能不怕?
她沒有直接嚇暈過去已經(jīng)保持她身為人類最后的尊嚴(yán)了。
“千蘊連我這種流浪獸都敢接受,她很勇敢,很好?!焙馍抽_口說了一句。
平靜的語氣中滿是對她的夸贊,踩了自己捧高她。
千蘊動容地看向他,大蛇蛇還是這么偏愛她。
斯蘭微笑說:“千蘊膽子小只是看不得那些血腥的畫面,在其他的事情上她膽子還是很大的?!?
比如這么堅決地接受了身為流浪獸的衡沙。
衡沙也值得她這么義無反顧地選擇。
滄彌哼了聲,不作任何反駁。
那還能怎么樣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