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內(nèi)心好像非??謶种裁?,總是時不時用畏懼的眼神看一眼不遠(yuǎn)處的陳九旗。
陳九旗坐姿端正,一絲不茍,手指敲打著自己椅子。
突然間。
一道電話鈴聲響起。
客廳內(nèi)的余下三人被嚇了一跳。
陳九旗看到打電話的人是誰后,默默接通。
下一刻,電話那頭的許舊直說:“師傅,洪叔和我聊完了,他如您所說,什么都沒有隱瞞?!?
陳九旗坐在那里,一只手拿著手機(jī),好似一尊雕像,沒有接話,靜靜地聽著。
“火,是他放的,但對他下命令的人是,詩曼小姐?!痹S舊說。
許舊說完這句話后,便不再多說。
陳九旗瞳孔一顫,可他的面容依舊是古井無波。
他也沒有抬頭去看陳詩曼。
可不遠(yuǎn)處的陳詩曼、李疏影、諸葛北辰都明顯感覺得到,一股寒意悄然在客廳內(nèi)滋生而出。
“原因是什么?”陳九旗問。
“詩曼小姐討厭封建禮教地指腹為婚,所以派洪叔把證據(jù)都燒了。而且......而且......”許舊說到這里的時候,聲音都帶著幾分的無奈。
“繼續(xù)?!标惥牌斓穆曇粢琅f沉穩(wěn)、平靜。
只是這兩個字,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。
“她在很久之前就找到了趙清,而且私下里向趙清進(jìn)行了退婚?!?
“趙清......同意了!”
許舊感覺自己說的這段話中的每一個字都有一千斤重。